“他是我哥。”
“……”细长接过,用手颠了两,问:“沈天郁吧?”
午的训练就是中规中矩的了,走走正步,唱两首军歌。圆脸比细长好说话,一个小时最起码休息了三次。休息的时候就有学生来买冷饮,这时陈夏生总会勾勾手指,让沈天郁过来,卖给别人结冰的,给弟弟的却是温的。
沈天郁没说话,而是把巴抵在陈夏生的肩膀上,睛湿漉漉的,时不时一鼻,非常委屈。
“喝吧。”陈夏生一扬手,扔了一瓶饮料给细长,等他接过来,才说,“兄弟,你老挤兑的那孩是我家的。我不知我家孩怎么招惹你了,有什么事你多担待,别和一小孩斤斤计较。”
他这么靠着自己。不过长大了沈天郁就不这样了,突然这样,有一种恍若隔世的亲昵。
沈天郁模模糊糊的,心里却想,哪里能让你帮我洗?多不好意思。
陈夏生果然来学校卖冷饮了,推着一个简易的自制冰箱,扛着一把非常大的塑料伞,很悠闲的走到训练场。那伞非常大,可是只要沈天郁在训练,陈夏生就不会躲到伞底,只把冰箱放到阴凉,自己坐在大太阳底,眯起睛看着沈天郁训练。
陈夏生一皱眉,压住心火,但是声音已经很不客气了:“确实。我弟弟呢,从小就脾气好,也不知是哪个不长的
“亲的?”
“哎,沈天郁,这人是你的谁啊?”班里好奇的女生会询问。
“那怎么长得不像啊!”女孩笑得没有恶意。
细长和圆脸两人一起负责这个班,轮训练。意思是只要有一个人训就行了,另一个人可以休息。不过,细长一般都不会消失、去玩,总是坐在树荫盯着他们班。
陈夏生还总是单独给沈天郁一把零钱,叮嘱:“刚训练完别喝凉的,胃该疼了,太就去小卖买雪糕,嗯?”
“我弟弟。”
沈天郁,说:“嗯。”
因为陈夏生总是在训练的时候直勾勾的盯着沈天郁,所以没过多长时间,班里的同学都知了,这个肤很黑,剑眉星目,笑起来很朗的小老板是沈天郁的亲戚。
“是嘛,怎么长的一都不像啊。”细长眯起睛,更看不见他的睛了,“他长得可比你耐看多了,细肉的。”
“嗯。”
两人慢悠悠的走回宿舍。已经是中午了,宿舍的同学都在睡觉,也没人说话。陈夏生让沈天郁也去床上躺着,然后走到洗手间接凉,泡上巾,给沈天郁脸手。
沈天郁趴在床上,把上衣脱了,让陈夏生给自己用凉手巾背。
睡了两个小时,醒来的时候陈夏生已经不见踪影,留了张纸条说他去工作了,沈天郁了睛,还是酸痛,不过比早上要好受多了,他洗了把脸,午又开始训练。
陈夏生拿着两瓶走过去,坐在细长的边。
“那是你――?”
“你先睡吧。”陈夏生把倒了,说,“训练回来就别洗衣服了,留着给我,我给你洗。训一天,多累啊。”
训练第二天的午,有一个全校的分列式彩排。圆脸带着他们班到了主席团那边,只剩细长坐在树底。
陈夏生说:“花儿啊,你真的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