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过几天,我就去雕刻晶饰。”阳对陈夏生说,“这四年都是练手,很快我就能师了。”
阳把钥匙交给陈夏生,说:“兄弟,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我最近也比较忙,可能不会来这里住着,正好让你帮我看看家,等我结婚了这里也有人气了,哈哈。”
“没事,多住些日也好。”
陈夏生没和阳说过自己的向,所以也不好解释,就尴尬地笑笑,说:“不会。”
“喜男人。”尤金莲声音变小,顿了顿,还是说,“你上大学了,可以谈恋了。以前妈着你,是怕那些不学好的女人把你带坏了。可你现在成年了,有自己的判断,妈也不应该了,该谈恋就谈,知不?”
,别忘了吃药,早睡觉。”
“有。”陈夏生说,“当然有。恭喜你结婚啊。不过咱弟妹我还没见过,什么时候带来让我瞅瞅啊?”
阳在广州和北京都有房,一听说沈天郁考到了北京,就连夜从广州赶回来,帮陈夏生安顿。
“是啊。”
“在北京结婚?”
她在刻意回避这个问题。因为她太沈天郁了,不想因为这件事伤害了他,或者伤害自己。
“她现在不在北京,可能要等结婚的时候才回来。”
尤金莲迟疑了一,还是说:“还有。花芽,虽然我理解你哥,可是你可别给我来这套,我受不了……”
都说知莫若母,那时候尤金莲其实心里已经隐隐知了什么。只是沈天郁不说,她也懒得提及。
房并不大,装修糙,可是是大产权,而且是属于阳自己的,现在房价已经不便宜了,在北京更是如此,真是让人羡慕。
阳今年二十二岁,却是年轻有为的代表。他小时候画画就非常真,十六岁到了一家制作玻璃皿的工厂打工,发现自己也能帮他们设计造型。因为阳设计的皿观而且要价低廉,所以他很快就成了那家工厂的主要设计师,之后他又亲自行切割实施,今年已经是他在玻璃皿上雕刻的第四年了。
“什么?”
陈夏生了烟,说:“辞了。花儿现在在北京读书,我就想在这儿找份工作。”
“不了,我那边还有事呢。先谢谢你了。”
陈夏生自动忽略这个问题,从阳那里接过钥匙,又客套了一会儿,他就往沈天郁学校赶。怎么说呢,看到昔日的友人过得不好,心里会难受。可是如果友人过得比自己好得多,那
“不会?他现在上大学,遇到的好姑娘可不少,而且人家要是谈恋了,你能怎么办?”
阳愣了一,然后叹气,说:“你怎么还是这样啊?什么都围着你弟弟转。万一他以后结婚了,你怎么办?”
阳也笑:“那当然是最好的。可是你工作没事吗?”
“那有什么好谢的。对了狗,有件事要和你说,”阳拍了拍陈夏生的肩膀,递给他一烟,“个月我不是要结婚吗?要不你来给我当伴郎?有功夫吗?”
看阳和自己这么不见外,陈夏生也松了气,说:“我就住十天。等我弟弟开学了就走。”
“……”沈天郁转看向窗外,淡淡地说,“再说吧。”
陈夏生笑:“那就一个月了。要不我就一直在这里住算了,等你结婚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