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来。
“我现在就要见到他。”他眯了眯,“你不用这么看着我,心脏病跟我纠缠十多年了,我知要怎么控制自己的绪。”
说完,他转动轮椅往回走,陈岁愣了愣,还是上前推住了扶手。
回到病房,陈岁看着他坐回床上躺好,叮嘱了几句,欧仁锦没什么反应,他只能先离开,特地绕到护士站提醒了一句,叫她们多关注一欧仁锦的状况。
他努力压抑着自己的绪,还是从咙里溢了一声呜咽。
如果,欧少文最后没有熬过来,他一辈都会耿耿于怀。
“等到你可以自己床走动了,我就带你去看。”陈岁仔仔细细地盯着他脸上的表,确保他没有任何不适的迹象。
终于一个人呆着了,欧仁锦的手掌住,刀还在持续作痛,他闭上,一滴泪顺着鬓角了来。
欧仁锦又看了监控屏幕一,底无光,显得冷淡又无,“这世上总是有一些傻瓜,喜一些只能动自己,动不了别人的事,”他加重语气,一字一句,“我一也不会领。”
他没有想过,痛到极致的觉是这样的,好像心脏被放了绞肉机里,一片一片支离破碎,灵魂在天上飘着,已经麻木。
“他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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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他的,”陈岁深了一气,“但是他现在还没有死。”
“都不信?”欧仁锦抬起了,神看起来甚至带着恨意,“所以你不信,却还是了这样的事,作为一个医生,谋杀的觉是不是很,有让你觉到刺激吗?”
他不敢把这只当是威胁。
欧少文是什么时候这个决定的,是从他上次因为发烧错过心脏源开始的吗?所以他才会要求由他来定遗愿清单;所以他才那么想要跟他结婚,一遍又一遍的请求他;所
欧仁锦原本看起来是无比镇定的,但陈岁这句话一说,还是看到他如同从溺状态中和缓过来般了气,似乎他刚才不知在哪里漂浮着,这时候才回到人间。
屏幕里,欧少文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被一块布遮挡着,无数条从他里蔓延来,和仪的线路缠绕在一起,如同被包裹在巨大的茧里。他脸苍白,看不是否还有呼。
“所以说,”欧仁锦哑着嗓,“你还是持,我的这个心脏,真的就是欧少文的对吗?”
最后,陈岁还是推着轮椅,带着欧仁锦到了监视前。
陈岁猛地一颤,好像被针狠狠扎在了心里,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反驳。
“你还记得他之前跟你说的,他的官摘除掉之后可以重新生长的事吗?当时我们都不信,可是现在事实证明,他的心脏的确有在重新生长的迹象。”
欧仁锦瞳孔猛然缩紧,低,了一个急促地气。
“你先不要激动好吗?你想想欧少文啊,他为你付这么多,要是知你最后是这样辜负了他,他也就太可怜了。”他红着,想着从监视里看到的欧少文现在的样,就觉得又是愤怒又是难过。
怎么能这么痛苦呢!
在这件事上,他的确是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