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吗班森,我第一次听见韩笑这么叫你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名字,真的好像狗。”
于是赶紧深一气迅速别开脸去。别到,哪怕连余光都没有办法瞥见林烟一毫的安全角度之时,他才终于自嘲地摇了摇,心里骂骂咧咧:你大爷的,真是红颜祸红颜祸红颜祸啊!……古人诚不欺余!
目瞪呆地看着前方林烟渐渐走远消失,缓缓没人和光影深的纤细背影,半晌,黄冶终于回过了神。抓抓发面苦笑:啧,一句话简直刺伤了多少慕者的脆弱玻璃心啊……林烟,真他妈的蛇蝎人不假。
泪满面地腹诽了一阵儿,本来以为林烟早就已经喝完走人了,却没想到一转过,黄冶竟然无比惊奇地发现,林烟居然还坐在那儿,一脸深莫测绪难明地喝着酒。纳闷儿之不禁想到了一种可能,蓦地脸一震,狠狠倒了冷气伸手指颤巍巍地指着林烟大悚:“嘶──我说林大人儿……你你你……你这是什么表!?难不成你跟那班小居然是来真的么……呃……我的意思就是……难不成韩老爷是真的棒打了鸳鸯……呃不对……棒打了鸳鸳么!?”
靠着墙,半坐在因为前几天了雨,而显得异常冰冷的地面上的中年男人,微不可察地抖了抖。
说着偏过似笑非笑地看了看黄冶,表一瞬间变得十分懊丧:“你刚刚的意思,是我死去活来地上了班森吗?啊哈……不会吧!在你们中,我林烟的欣赏平难就这么低吗?”然后想了想,很好心地给黄冶举了个例打了个比方,“这么说吧,我连你都懒得看一呢,怎么可能看得上他。”
“哎,不过当初好歹是一只还有狗粮可吃的看门犬,结果现在,主人不要了,就只能当一只浪乞的丧家犬了。哎,我早跟你讲过韩笑那个老家伙阴得很也贱得很的,结果你偏不信……你说这又能怪
林烟见状顿时明媚地笑了,上打量他一会儿,忽然动手扯了扯那一条正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脖上,既旧且脏,但仍旧看得来当初买的时候定然是价格不菲的名贵领带──那动作轻佻戏,践踏轻蔑,毫无尊重可言,也正如,在拉一只小狗的颈圈。
黄冶:“……”
直到他终于喝完了那半杯天尼,这才不冷不淡地站起,打了个哈欠,声音听起来困倦而苦恼:“哎,又要去跟新人交代一声我最喜吃的那几样甜品种了……真是烦啊。”
林烟表不变甚至都没抬看也没看黄冶一。更别说搭他的腔回他的话了。
其狼狈惨状已不用多赘述。反正林烟居临地走到他脚边低看了看,然后慢慢蹲去与他对视,良久,淡淡“啧”了一声,满脸认真:
再说到班森。林烟当然没有刻意去找他,不过所谓“狭路相逢”又或“有缘千里来相会”,大概,说的也正是这么一回事儿。
一周以后的圣诞节,在S市有名的广场甜一条街──准确来说,是林烟自从开始自己吃甜品以来,就指名姓,唯一认定的那一家甜品店旁的小巷里,见到了失踪一个多月的班森。
他又深深明白林烟绝对不是自己能动,又或动得起的人,否则……这不,班森那血淋淋的前车之鉴,不就正活生生地摆在他的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