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时云淡风轻地开:“你这里被他亲了?”说着右手手掌大力地动了动,林烟隐隐觉自己的腔已经被对方着手套,充斥着一恶心的橡胶和消毒味儿的暴戾五指,给生生抠了鲜血。血迹混合唾沫顺着嘴角缓缓往淌蜿蜒,四周黏稠一片,“……还是这里,被他了?”说着左手中指又猛地一个深深,恰如一把尖锐的利剑,将林烟的一分为二,狠狠地,贯穿和刺破。
然而夏昭时的脸上却丝毫未见半分动容。一片冷漠的表和手上暴的动作,简直让难以想象不敢置信,这竟会是同一个人在同一时刻,正在这样一件,残忍而狠毒的酷刑。
全忍不住地抖动颤栗,剧痛中,林烟只觉得自己已经气疯了,痛疯了,也,恨疯了。
当──
声尖叫起来,“你他妈的给我放……唔……”
林烟的话并没能说完。脏话脱而的刹那,夏昭时的左手已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神速飞快地探向前去,用力搓起了林烟柔嫣红的双唇和湿温的腔,而左手则一把扯掉了林烟的,毫无人气可言和缺乏肤的冰凉手掌沿顺着致细密的一路无碍,所向披靡地去,去,再去……最后,毫无征兆也没有通知,修长有力的中指,就这么直直地了林烟,深邃紧致,但也炙涩的幽之中。
“呃──!唔──!!呜呜──!!!”
被猛地一翻转过来,背撞得生疼。冷不防,林烟一抬目,便不慎跌了夏昭时那一双,毫无温度,冰冷似铁的睛。
“我不是你什么人,但、你、是、我、的,”夏昭时一字一句,“我刚
背脊猛地一绷紧伸直。现在,林烟甚至连呜咽哀嚎的力气都没有了。这是真真正正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是想杀了他……他是想真的,杀了自己吧。痛海沉浮,无边无际。林烟浸泡在一会儿冰冷一会儿灼的两重海之中,如此绝望,而又万分羞辱地想着。
林烟立刻疯狂扭曲地扳动着,和再也禁不住疼痛地呜咽哀嚎起来。苦苦撑的不屑和努力伪装的轻蔑,一瞬间,就被夏昭时无懈可击侵略如火的悍攻,给撕裂到支离破碎,灰飞烟灭。就算林烟已经被男人上过了很多次,但也受不了像现在这样毫无前奏前戏也不着半分的暴对待──甚至几乎,可以说是待。要知以前在床上,谁不是温柔溺地疼他的!?事后谁不是鞍前后地照顾他的!?还有平时,谁不是一个接一个地,就生怕来不及抑或来晚了,给他送浸了药的玉来让他保养,对他嘘寒问呵护备至关怀周到的!?……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像夏昭时像这样对待过他!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敢像夏昭时这样对待过他!更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舍得像夏昭时这样,居然如此地……如此地对待过他!
将脑袋深深埋早已染满血腥和血气的猩红床单里,当夏昭时的双手都终于从从自己的里缓缓撤了去,赏了他一个开讲话的机会的时候,林烟用力咬了咬唇,努力吞咽那满满一酸苦不知名的粘稠,沙哑笑着,可声音到底是遮也遮不住地狼狈虚弱,有气无力:“夏昭时你这个变态……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