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话都已经说到这里,原因到底是什么,早就已然是不言而喻显而易见的了。聪明如夏昭时不可能会猜不来,可是他却忽然忍不住地想要跟林烟开开玩笑,挫挫这个家伙对自己大貌的自恋锐气。于是眉一展夏昭时翩然微笑:“为什么?呵,难不成那个老东西也跟我一样,因为嫌你脏,所以对着你,不起来吗?”
“……”林烟顿时被狠狠地哽了一,半晌,才抿着嘴唇故意夸张地委委屈屈,“哼……后半句算你说对了,那个老家伙的确是老二不中用不起来,所以我当初之所以会答应跟他签合同,其实也就是因为觉得好玩儿,想看看我的貌到底有没有大到,可以让得了这种病的男人东山再起不药而愈的可能……好吧,结果那个老家伙果然还是病膏肓无药可救的了,”林烟摊摊手,一脸幸灾乐祸不以为意的同怜悯,停顿几秒,眨了眨弯咪咪的好看月牙睛,冲着夏昭时浅笑着正,“你说是他是因为嫌弃我脏?啧,怎么可能,夏昭时,这世上会嫌我脏的男人,相信我,全世界只有你,这个洁癖狂,独一无二的一个。”
这个夏昭时,真是越来越让他,罢不能。
说着这话的夏昭时,眸光深远目火灼,深邃的黑仿佛是从无边无际的远夜空之中淋漓尽致地泼墨而,倾天覆地,直直了林烟那一双逐渐放大迷乱,异彩光的纷繁瞳孔。
他觉得很。虽然,他并不知原因。
林烟笑眯眯地凑上去跟他调:“呐,夏昭时,你想不想知为什么?老实告诉你,这可是黄大吉那个老家伙给了我好多好多的封费,才让我心甘愿替他保守了这么久的一个惊天大秘密哦~~我猜要不是因为他真的惨了我,估计恐怕,我当晚就被他给杀人灭掉了。”
林烟怔了好一会儿才慢慢从巨大难收的陶醉沉迷和满意享受里,彻底回过了神来,但心中一片却是无可自地如同被茸茸绵绵的小猫猫爪给轻轻挠过了那般似的瘙难耐,燥不堪。略一思考,林烟终是止不住心地倾往前挨挨蹭了蹭一旁沉默无言的冷峻男人,故作轻松地同对方打着商量谈判起来:“喂,夏昭时,你看啊,我要跟你这么久,难你真的不打算……和我一次么?我承认今晚去找李一南不合规矩破了行,不过我也不怕老实告诉你,其实以前的五六年,我都是像这么过来的,客人们就算知了也无非就是睁一只闭只一,无所谓的……好了别用那么可怕的神看着我!我
记住,你是我的;牢牢地记住,你林烟,是我夏昭时的。
“哦,是吗?”夏昭时意味深长地反问一句,沉默了一才状若神地款款微笑,“这样很好。我不同,所以你要记住我。”
然而毕竟转过来敛去了脸上冷漠,似笑非笑地看着前,神竟难得显了几分严肃认真,不苟言笑的林烟,颇为玩味的神似乎是在觉得,像林烟这样一个,早已是世人皆知,被百人千人骑万人过的烂货大缸,可是如今却居然尤为在意地跟自己解释起,他和他这么多年数也数不清的顾客床伴中的某一粒沧海之粟,并没有发生过肉关系──这种事,让夏昭时的心脏又一次不受他自己控制地,产生了一种不容忽视,而又难以言喻的微妙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