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嘉听了则是一脸本该如此理所当然的哀悼表,拍着好友的肩膀无比沉痛地同劝解:“哎,看开儿吧哥们儿。你难忘了,当年咱们几个读大学的时候,在网上
林玉哲哗哗哗挥舞着自己那一双嘟嘟的肉爪,不厌其烦不亦乐乎地抓了又抓唐汉那一在阵阵夜风之中不断凌乱狂舞的黑发,然后一边拼命用力地拍掌,一边声气地开心大笑:“哈哈!唐叔叔笨笨!搞不过莹阿姨!羞羞~羞羞~~”
底是家人,亲到底是亲,所以终究,也还是没能舍得。如今熬过风雨的小两的日过得那简直不要太好哦,虽然魏嘉是一只傻乎乎的小白没错,但幸好周云飞的属是属于大腹黑的英多金男一只那种的,正所谓一降一,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似乎世间的一切都是早已注定,遵循法则。而唐汉同他大学期间的女朋友韩莹月也一路平稳地走到了现在,如今更是连证都扯了婚也结了。两年前的盛大婚礼在D城和唐汉的家乡C市各举行了一场,皆是奢侈豪华,轰动上。但两人至今还没决定好要孩。用他们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要什么孩啊,看看林玉哲那样儿就知有够罪受的……他们夫妻俩的二人世界都还远远没有过够玩儿遍呢,这种一生来不仅得罪不起,而且还必须把他/她给当成菩萨似地好吃好喝好睡地供起来的第三者,以后,等他们把现在的东西都玩儿腻了有空了,再说。
魏嘉和周云飞是一起向他们四人走过来的,而唐汉韩莹月夫妇则只单单看见了唐汉一个人。庄景玉怀抱着被魏嘉逗得依依呀呀捧腹大笑的小玉哲,四打量了不禁好奇地问唐汉:“咦?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莹莹呢?”
唐汉趁机在林玉哲白白的灵小脸儿上偷偷揩了把油,嘴巴朝着右前方的某个长桌旁斜斜一努,苦着一张大帅脸满是郁郁:“她和她爸在那边儿呢。哎,估计韩笑又在拐弯儿抹角旁敲侧击地问莹莹,最近唐汉对你怎么样啊,有没有欺负你啊,如果受欺负了记得一定要跟爸爸讲,爸爸绝对会帮你把那个不知天地厚的混小给狠狠教训回来的啊……之类之类的。哎,你们听听听听,然后给评评理,想我这女婿到底当得是有多受气啊!明明我哪儿敢,哪儿舍得欺负她啊!让女人受委屈的男人我唐汉最看不起了,更何况我自己的老婆媳妇儿,我自个儿心疼都还来不及呢!哪儿还谈得上什么欺负啊……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哪儿‘能’!欺负到那个女人的上去啊!你们别看莹莹表面上长得小可,脆弱得就跟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似的,但其实都不知她究竟有多凶!就说上一次她叫朋友来家里面打牌的事吧,你们能想象吗?能想象吗!?一个晚上,就区区一个晚上……她就赢了我整整八十万……八十万!虽然钱都是一家的也没什么所谓,但是我这个老公的脸啊,事关男人的颜面啊,算是彻底在她的朋友面前一路丢完了。”唐汉说着说着,瞧那样,似乎郁闷得简直一秒就要忍不住刨地挠墙了,以抢地了。
“……”唐汉有气无力地瞪了瞪某个唯恐天不乱的小不儿一,然而表却苦闷得愈发气抑郁。哎,自古悍妻压良男,好女御夫自有术啊……真他妈的名言警句,人间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