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愣了一,但聪明如他很快就彻底想通明白了过来,表变幻之余不禁摇着心生慨,啧啧叹:“哇,这世界可真小啊。不过你这么厉害,而且听起来,你妈妈也好厉害,得罪了你们……啧,那还真是,一对可怜的母呢。”
原本林烟想着夏昭时最多只会亲……不,应该只是碰一碰,他的脸罢了,所以当夏昭时的
“哦,那你比我不幸,”林烟回答得很淡定,想了想又,“不过那个女人,应该更加不幸。”
林烟的确是有些吃惊地转回望着夏昭时,半晌,歪着脑袋,脸上绽开了一抹欣喜羞涩的期待:“你也是,你妈妈教你的吗?”
“不是,”夏昭时居然没有隐瞒,长眉一挑眸光顿深,只有林烟能看来,在这一副微笑如常的温和表之,那一种不动声不动则已,而一动,就是要置人于死地的不择手段,暴戾阴狠,“是一个,贱的女人。”
“唔……这样啊,那──”林烟可地皱皱眉,毫不客气地一针见血,直戳红心:“你爸爸在弹这首曲的时候,脑里想着的女人,真的,是你妈妈吗?”
“嗯?我怎么不知,原来你都已经替我们的未来,想到了那么久以后的事了?”
夏昭时只是笑,一脸的深莫测。但其实那只是因为连他自己,都在不解,都在疑惑。
虽然说着可怜,但从林烟的脸上却丝毫看不,一分半儿的同。满满全是一片,等着瞧好戏的惟恐天不乱。
不过夏昭时的回答却让他失望了:“不,这是我父亲常常弹的。我经常听,后来,也就渐渐地学会了。”
湿温的气顿时得林烟全一阵止不住地抖动颤栗,从脖后到肩背,从耳廓到锁骨,全都立刻翻起了一颗颗掩藏不了的褶皱细粒。林烟有吃惊但更多得意地朝着夏昭时不断眨着他那一双漂亮弯弯的桃花睛,趾气扬不怀好意的傲神看得既想让人狠狠动手打他,却又更想让人,狠狠动亲他:
夏昭时静静站在林烟的后无声聆听。片刻,忽然一个倾上前,宽阔大的形几乎完全笼罩住了林烟纤细瘦削的后背,简直就是将林烟整个儿揽了自己的怀抱膛。
温燥略带薄茧的手心,轻轻覆上了林烟跃波动,光如绸的手背,与之齐动,随之而飞。夏昭时弹得熟练又好,微微一笑:“很有名的曲……我也会弹,你吃惊吗?”
这真是一个,一都不符合夏昭时气质,和他们之间关系的,可笑玩笑。
夏昭时不置可否地补充:“不止。还有,她的儿。”
无论是于安还是炫耀,他觉得自己现在,都迫切地需要一枚亲吻。而那就是来自夏昭时而不是别的任何人,他能觉到。
交错覆盖的左手同时放开,默契惊人。林烟脆整个转过仰起,偏偏脸扬侧颊:“亲亲我吧,”他的睛里闪着细致柔和的光斑,轻声说着,“夏昭时,亲亲我吧。”
切都很完。最完了。”
这时曲已将终。夏昭时近距凝望林烟肤白胜雪凝如瓷的侧颜,忽然第一次不能自已地会到了那种名为动的觉,忍不住凑上前去贴在林烟致可的耳边,戏谑:“所以以后见着我妈,你可千万不要在她的面前,弹这首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