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卑微的存在。曾经连想都不曾想过的荒唐事qing,如今用起来,却竟是这般的顺手。
夏昭时的表qing意外地变得危险。
林烟伸手抚上夏昭时那一片往昔日夜缠绵,味dao熟悉,肌理分明的宽阔xiong膛,寸寸摸过,最后停在了他铿锵有力的心脏。
他自己没有发现,他真的特别特别喜huan,夏昭时的心脏。
“所有人这里都是一样地tiao,可你的……你知dao吗夏昭时,你的这里,总是tiao得,特别,特别的冷。”
这个冷漠的男人,全shen上xia唯一能让人觉得有安全gan的温nuan地方,也是同样,令人心寒的冷。林烟知dao自己这是在拿冰取nuan,饮鸩止渴。
“冷?”夏昭时轻轻握住林烟那一圈纤细柔ruan仿佛一拧即断的脆弱手腕,目光陡沈意味深长地说,“如果你还chu1在巅峰gaogao在上,那你就不会,这样觉得。”
林烟在神坛的巅峰被狂风chui得衣摆猎猎,摇摇晃晃。
夏昭时俯凑近去,一字一句:“不要让我看不起你,林烟。”
不要让他失望,这一生好不容易才难得遇上的骄傲mei人,结果到tou来,竟也是一个他司空见惯,早不耐烦的,倒贴的贱货。
林烟闭着yan睛qiang压xiaxiongkou的腥气。
因为恨而利用的人依然有恨,可因为ai而利用的人,却真的ai上了。
他看似自私,其实最是多qing。最容易动qing。寂寞和同类,永远是能够将他一击即溃的弱dianruan肋。
往夏如烟(四十)
那一晚林烟没有对夏昭时死缠烂打,但没有并不代表,他不打算。
夏昭时离开了,在国nei和mei国两tou跑,回家的次数或者就算回来但在家里待的日zi,都是越来越少。林烟不想让自己变得那么怨妇那么可怜,整个人好像被打ru冷gong的嫔妃一样痴痴等待皇帝一次偶尔大驾的光临chong幸,但事实上就连他自己也都无法否认,他这段时间的qing绪状态,其实分明就是这样的怨妇,这样的卑微,这样的犯贱。
但好在他毕竟不是一个只知自怨自艾,闭门自怜的孬种笨dan。他毕竟,是他林烟。
一个多月过去,十一月初的时候,某个晚上,林烟关掉打了一整天赢到手ruan的游戏界面,倍gan无趣地打着哈欠正准备上床睡觉,突然,手机响了。
“喂?”懒洋洋地接起来,kou气倦倦的。
然而从电话另一tou清晰传来的轻浮男声,却骤然让林烟脑中猛一激灵,瞬间jing1神了起来。
“哟,烟烟,好久不见,你的生活作息居然还是跟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一样,那么健康规律,十一dian的大限一到,就要准时上床睡觉觉啦?啧,你知不知dao,这种现在放到小学生shen上都已经过时的作息时间,真的很不符合你的长相气质还有shen份年龄诶。哎,你说你怎么就那么乖那么可ai呢,真是想死我了,ai死我了。”
林烟没心qing理会王远山肉麻不正经的戏谑调侃,把自己缩jin被窝卷好被zi,埋着tou闭上yan睛,声音轻轻的:“你找到了吗?”
那一tou的王远山一听,立刻忍不住夸张地仰天长叹:“哎,烟烟,你真是好无qing好残忍好冷酷好不懂我的心啊!难得你主动找我一次,也不先跟我聊聊天说说话,跟老qing人……呃,咳咳,老朋友老朋友有,叙叙旧谈谈qing,就先急着问有关另一个男人的正事……哎,我的心好痛,好冷,好酸,好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