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林烟动了
夏昭时沉默几秒,缓缓眯起睛,一字一顿:“只要他在我的面前,那他就是我的。”
Sean心难忍,一仰喝完酒便准备走过去大展拳脚,好好儿调戏调戏这位完全符合了他心林黛玉形象的东方古典人,却刚一迈开脚步就被夏昭时疾手快地牢牢拽住了手腕,目光沉沉低声警告:“你想什么,他是我的。”
那个时候那个模样的夏昭时,和此刻这般模样的夏昭时,实在大相径庭,相差万里。Sean愣了半晌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万分惊异地问:“哈?为什么?你上次不是说,你和他已经玩儿完拜拜了吗?这都还不让碰?……我靠你至不至于啊!”
就是你在中国包养的那个尤吗!真是人啊!果然若是要论最尖的绝人,那还是只有你们东亚人的五官才能长得来呢!喔对了,他也姓林是不是?哦我的上帝啊!这不就是活生生的林妹妹吗!你看你看,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泣非泣目。态生两靥之愁,袭一之病。泪光,微微。闲静时如姣花照,行动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多一窍,病如西胜三分……上帝啊!除了别不一样以外,曹公的这一段描写,说的简直就是他啊!真是好一个倾国倾城的病人。虽然西方人永远没办法理解你们中国人的这种病态审,但我不得不承认,你们中国人的这种审,实在是很犀利很有理……”
夏昭时不着痕迹地心里一惊,冷冷瞥了Sean:“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Sean吓了一大。他和夏昭时很熟,甚至可以说是熟得不能再熟,因此他深知夏昭时这个人城府极深假的要死,十分善于伪装,人前摆的总是一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真君贵公模样,什么时候见到过他像现在这样毫不掩饰生气严厉的样?尤其记得以前在拉斯维加斯,夏昭时虽然脑聪明但就跟着了似地不擅长赌博(天生运气差那也没办法)。一晚上来不仅输了一连串零,而且还被他们一群狐朋狗友瞎起哄地抢走了原本是他花大钱包养的某个漂亮又妖孽,最重要的是还很净的未开苞MB──那个时候,夏昭时也没像现在这般动怒不,只耸耸肩淡淡一句,无所谓,就当送给你们,拿去玩好了。
只要他林烟在我夏昭时的面前,那他,就还是我的。谁也不能碰。谁都,不能动。
Sean闻言大囧,无语半天才终于憋一句:“得,夏公,您的控制又犯了,依我看您这病可真得好好去治治了,再这么放任恶化去,迟早有一天要害人害己的,”想了想,十分八卦地凑上前去,摸着巴咂嘴,一脸若有所思,“不过……嘿嘿,有奇怪哦。我还是一次瞧见你这么生气这么着急呢,难真的只是因为,不别人碰你碰过的东西吗?嗯……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是真的,有对这位林大人,动了呢?”
夏昭时皱眉打断好友在耳边烦死人的喋喋不休,望向林烟的神略带阴沉,不太迎。
“你给我闭嘴。”
林烟的脸看起来的确不怎么好──不,应该说是很差,两颊苍白得简直有些不正常。但这个时候的夏昭时也没想多,只当是林烟怕冷,又刚经过了十多个小时的长途飞行,过于疲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