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还有……”话说到这里，向长空的绪再一次变得紧张，他微微收了收拳，郑重地看着徐恋，“我再次为我之前跟你说的话歉，这件事是我得不对。”

徐恋中午是在飞机上吃的飞机餐，没怎么吃饱，但到家以后，也只想洗个澡睡一觉，连东西都懒得整理。可能是前几天真的太累了，这一觉她睡得很沉，最后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向长空看着她的小半张脸，嘴角慢慢牵起一个笑。

徐恋并不意外，他在纸飞机上写的那句话，就是已经好决定的意思了吧。“你妈妈同意了？”

“我相信我能说服她，我妈妈其实不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就算翁淑丽还是持反对，他也只能另外想办法让她慢慢接受。徐恋说的没错，他不想再逃避了，他不想，一辈都当个逃兵。

徐恋回看着他，明知故问：“哪件事？分手吗？”

徐恋没有说话，仿佛对这些浑然不觉，向长空慢慢松开自己的手，偏看向她：“徐恋。”

来电的是一个陌生号码，徐恋盯着屏幕想了一阵，还是接了起来：“你好。”

“嗯，上来吧，别耽误后面的人。”

“嗯？”

徐恋愣了一瞬，旋即：“哦，那是好事啊。”

他已经自顾不暇了，他有什么资格去恋，更不用说结婚了。一个普通家庭的女孩，恐怕都看不上他们家这样的条件，更何况是徐恋。而他，最最不愿意拖累的就是徐恋。

徐恋疑惑地挑挑眉梢，她这是在梦的时候的外卖吗？

“不是，你没有哪里不好。”不好的那个，是他啊。他低垂着眸，语气也跟着放轻了些：“徐恋，我是个男人，就算我不能给我喜的人更加优渥的条件，至少，我不能连累她。”

样,在心里笑了一声。“你去哪儿？我顺便送你一程吧。”

“嗯……谢谢你。”

租车先把向长空送到了站，又载着徐恋往她住的小区走。

徐恋笑了：“谢我什么？你们平时就是太顺着她了，一味的包容和迁就并不是好事。”

向长空看着她，神逐渐变得温柔明亮：“现在我觉得，一个人，就是要为了她变成一个更好的自己。只不过，你愿意等我一吗？”

向长空：“我、我去站吧。”

“你是觉得我有哪里不好？”

“你好，请问是徐恋小吗？你的的外卖到了，麻烦你开一门。”

“我妈妈愿意说话了。”

向长空又站了一秒，弯腰坐了车里。跟司机报了个地址后，车厢恢复安静，向长空似乎有些紧张，放在膝盖上的手都成了拳。

车里又恢复了起初的安静，好半晌，徐恋又开问：“那你现在不怕了？”

徐恋一直淡定的表终于有些维持不去，她侧过去看窗外，不愿意让向长空见到自己现在的神；“这个，我也要想想。”

徐恋问：“如果她还是不同意呢？”

向长空略一沉：“这件事我暂时还没和她说，她刚愿意开说话，我不想把她得太急。等过两天她况再好一些，我会好好跟她说的。”

一就好。

“嗯。”向长空应了声，又开，“还有，研究生考试，我也决定去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