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叫长平郡主气愤的是,整整两年,孤男寡女睡在同一个帐里,那死蛮人竟一手指都没动过。明明总是对她花花的,可是为什么不动动手?长平郡主想到这个就觉得气坏了,哼了一声。
可是凭什么谢展还要受她的小呢?
没有他在边,她竟不习惯了起来。
敬德王继续抖着耳朵听着,睛里异彩连连。
沉稳能,当年八公被成陀螺儿都面不改的。
撩拨得人家堂堂郡主心动,连是个满脸胡的大汉都不在意了,这死蛮自己了。
“当年边关有战事。我听他说得不多,仿佛是他父亲战死,他也去了半条命叫蛮人给拖回去当隶,跑都跑不了,所幸他命大,重伤躺了半年养好了伤就去给人当隶,当着当着,你也看见他了,与蛮人没什么分别,又聪明,因此就有了些地位,时间久了,蛮人也就忘了他的来历。”
两年时间,谢国公和她姑姑发生儿不得不说的往事啥的,那多正常呀。
从前长乐最佩服的就是自家姑母的大将之风。
“可不是。不过如今他立了大功,苦尽甘来。”长平郡主顿了顿,就轻声说,“我就是……”她垂了自己的睛,想到那胡拉碴的壮汉对自己傻兮兮地,一时握着自己的手喃喃,“我烦死他了。你不知他多缠人。可是见不到他,又……”
才狼窝又虎啊。
虽然那些嫌弃不过是恃而骄,也或许是因她亲近谢展,想要撒……
这简直是天作之合!
平郡主当时看了一就跟自己说完了。
难她不是女人?
“想到了坏人。”长平郡主磨牙说。
长平郡主摇了摇。
“他若是边关士兵,怎么在蛮人里那么能行?”
那个什么,老王爷当年也蛮喜英雄救的戏本来的。
“你又机灵了。”长平郡主笑了她的大脑壳儿。
不能是寡人有疾吧?
“我知了,坏人一定是谢国公。”长乐突然福至心灵,捂着嘴偷笑了。
不别的,就那型,说不是蛮人也没人信啊。
人儿以相许啊。
英雄救之后咋地来的?
怎么说起人家谢国公就各种表呢?
谢国公如今在朝中炙手可,又不是在西北的时候万里见的都是彪形大汉一般的蛮人女人,只怕想要嫁给他的名门闺秀不知有多少。她又算得了什么呢?虽说是个得的郡主,可是只一条儿就只怕谢展不乐意了。
她嫁过人,还曾经那么嫌弃过他。
谁知谢展摇一变,成了边关的人。
“他一定吃了很多苦。”能在西蛮中,谢展一定也有很多的血泪。
“什么?”长乐与敬德王都没有听清。
多可笑,长平郡主还会撒。
不过也都是谢国公给来的呀!
郡主殿简直恶毒得不行了。
长乐就长着睛,听长平郡主面目带着几分慨与怜惜地说着谢国公的遭遇。
“姑姑怎么又生气了?”
“他怎么坏了?你赶紧跟父王说说,有没有吃亏?”老儿就一副很想把自家闺女给推销去的急切了。见他如此,长平郡主默默地搐了一嘴角,慢吞吞地说,“他从没碰过我一发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