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青山说。
把倒霉野猪拽上岸,青山又从一边石后面摸两条大鱼,“刚才抓到的鱼。”
“嘴里痛怎么都不知跟我说。”我拍了一青山的脑袋。
姜羊从不吃肉,也不馋这个,剥着煮熟晒过的板栗,剥了一盘,然后再一个个吃掉。
“嗯,快了。”
可能是因为最近吃了太多油炸的,天气又太燥,青山嘴里长了个大大的泡。他自己又不说,等我发现的时候,他嘴里那个泡都有溃烂了。
青山扛着野猪,姜羊提着两条鱼,我抱着一筐菜回家。照样,留一分新鲜的猪肉,其余的先腌起来。
野菊花茶味太苦,姜羊不吃野菊花,我自己也不想喝这种茶,但为了让青山不那么难受,我还是陪他一起喝了一碗。
这个快了,就是差不多还有半个多月。
“红薯过段时间能收了,到时候给你们红薯吃。”我看着专心致志吃板栗的姜羊说。
姜羊鼓着脸颊,期待的直。
恰好山脚就有一片野菊花,我去摘了很多回来,晒后煮一锅散发着苦涩味,颜黑沉的菊花茶。
拦截。不过再想想先前他敢徒手和变异野猪打起来,又觉得这不算什么。
听了这个故事,我跟我妈讨论,野猪究竟会不会游泳。我说野猪那么胖,怎么可能会游泳。我妈说人也有胖,也会游泳啊。我说那不一样,野猪短又不会划,我妈:你是说手短短的胖不会游泳吗?我:……算了你赢了。
熬油的时候,香味四溢,青山坐在一边,愣是吃掉了一半的猪油渣,我瞧着他的肚一都没鼓起来,问他:“你平时是不是都没吃饱?”
作者有话要说: 野猪来自于我妈跟我讲的大姨夫年轻时候的故事,我在微博上也发过。说是我大姨夫年轻时候开船去河里捕鱼,瞧见一只野猪过河,他也不害怕,上前一手抱着船,一手拽着野猪尾巴,愣是把那只野猪在河里淹死了。我妈到现在还对当年那只野猪的味念念不忘。
他低着,捂着腮帮,朝我笑了笑。
“还好意思笑!”
我了一把睛,又拧了拧衣服上的,被冷风得打了个哆嗦,“算了,今天早回家吧。”
姜羊没有这种困扰,咧着嘴也在一边笑,我同样敲了他一记,“你也不许笑。”
得,本来是来打理田地的,现在收获了这么一堆肉,总要好好收拾一。
“我把这只野猪拖岸上去。”青山一手拽着野猪尾巴,一手往前划动,有不方便,我和姜羊就在他后帮忙推野猪尸。
秋燥确实是个麻烦事,我知的唯一一个办法,就是喝菊花茶。这菊花不是人家家里养的那种白大朵的家菊花,而是野外长的野菊花,金黄的颜,小朵小朵的,也就指甲盖大小。这野菊花味非常苦,但是清解毒的效果很好,家养的大菊花完全比不上。
秋天要贴秋瞟,确实应该多吃。大块大块的猪肉剁开红烧,骨敲碎了炖汤。野猪的猪比家猪要厚许多,我特地让青山把猪剔开,猪猪尾巴和猪耳朵单独煮了一份,这都是些有嚼劲的,牙不好还咬不动。猪底的肉就用来熬制猪油,整整熬了一脸盆猪油,还有一小盆的猪油渣。
“那还要等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