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我往前走了屋门的台阶,就看到青山的影现了。他扛着一巨大的枯树走了来,一手还提着只大野鸡。野鸡被他随手扔在院里,还没死的野鸡一瘸一拐的想跑,姜羊赶快把萝卜咬在嘴里,张开手跑过去,抓住野鸡翅膀把它提起来绑住。
姜羊自己乖乖的去洗完了菜,举着一小截白萝卜就回来了,一边咔嚓咔嚓的咬着,一边我说:“麻,到屋里烤火啊。”
姜羊穿着雨衣,抱着两颗大白菜和一萝卜从外面跑来,雨衣摆被他溅了许多泥。
青山把那起码有我腰的树放到了屋檐,献宝一样的眨着大睛看我,说:“我去追这只野鸡的时候,看到了这个。能吃的,我就带回来了。”
“嗯,等一。”我站在门看着远的山。青山早上上山去了,这会儿估摸也该回来了。他们两个都是,只要门,我总是忍不住在门等着他们。
地里的白萝卜长得正好,个大又薄,味清甜。白菜也很,叶油绿,底白梗有一指厚,脆的很,轻轻一就能迸汁。姜羊这段时间吃这两样,每天都要去地里,还在他的小菜圃和堂屋里放的那些竹编菜篮里也种了些。
我蹲去撕了一块菇在鼻底闻了闻,有一很的香味。这可能是变异的菇,因为我之前吃过这种菇,都是个很小的,没有这么大,菇本的香味也没有这么重。这菇叫什么名字我不知,但它很好吃,味很鲜。
天气冷了,我也不耐烦炒菜,麻烦不说菜还容易变冷,所以就拿了个有隔档的鸳鸯锅,放在小炉上炖着。我和青山吃肉的,就吃左边这半锅,姜羊不吃肉,就吃右边那半锅。
这么大一树的菇,看样能吃好几天,我当即就兴的撕了十几片菇来泡在里,准备中午煮了吃。在里泡了一阵,我再去看,菇竟然又变大了不少,用手一,的菇面和底的褶皱灵灵的。
我还和了很多面,用刀切成薄薄的片,能直接浸在汤锅里煮熟,再用勺捞在碗里吃,这样一来,吃饭就更简便了。只要把菜和面全都搬到堂屋里,我也不用去厨房,我们三个直接在堂屋的火堆边,烤着火就能吃腾腾的。
我们这边的汤锅里放了肉
我想了一会儿,看到了一截树戳了大门。
我去屋里提了早就准备好的壶来,壶里面装的是温。雨的时候姜羊和青山门,脚都会沾到泥,那样他们会很不舒服,所以我就会给他们用冲冲脚。我一边倒,姜羊就放手里的白菜和萝卜,弯腰给自己搓搓脚丫。洗完了,他又把白菜和萝卜抱去厨房。
这带着湿气的腐朽树可能是枫树的树,上面长满了一层层的菇,几乎整个树上都是。这些菇长得厚,每一块都有我巴掌大小,重重叠叠缀满树。
叶都已经掉光,放望去只剩一片隐藏在山岚中的墨绿,而在这片接近墨的绿里面,偶尔又能见到一些稀疏的树枝。那一片片光秃秃的树枝,是最早落叶的树,等到来年天,也会最早变成绿。
“麻~”姜羊跑过来,站在门前的一块光石板上,哒哒的踩了踩自己的大爪,在石板上印上了两个泥脚印。“麻,冲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