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因为一开始便是我有错在先，并没想过要用这种最极端的方式和宋铭元交涉。何况他看上去除了比我地位好，也并不觉得就是个善类。一个有钱有势的非善类。不是不得已，我没想走到这一步。这也是很险的一招。

“别用那种表看我。”我拍掉他的手，也索说开了，“在你们一个两个的里，我们确实就像是社会的蛀虫，垃圾，靠着骗钱过过日，德败坏。我也没指望你们理解我们，我们确实不好，也没你们想的那样坏。骗装备骗钱是我错，但我还真没想过要傍大款，要缠着你弟弟不放。游戏作里的人和我不是一个，而且是你弟弟主动送他的，不要把错误都推给别人。”

然后我看到他额的青筋了一。

拿到份证我终于一扫压抑心，从钱包里一张钞票，往桌上一压：“这顿我请。还有你不是想知癞蛤蟆都在想什么么？我现在告诉你。”

宋铭元对我就是这样，能笑着调侃，甚至似乎调*一样的调侃着，其实骨里仍然是看不起和厌恶，上层社会的主价值观容不我们这些三教九。不过因着常年商场里养成的习惯，用笑掩饰心绪。说什么话都是带着笑的，好让你看不清他真正在想什么，但却并不是好说话的人。

“拿来。”我迎着他这种神摊开手，“我没钱，没份证就更找不到好的工作，活都活不去了，也不要什么脸面了，宋铭元，你工作的地方就在便利店10分钟的脚程里，我可以天天去闹，也可以跟踪着你回家，在你家门闹。或许我的死活不在你关心范围，一样的，你弟弟学好学坏也不在我的范围。也可以试试，我们碰，恶循环。我的赌博成本很小，因为本来什么都不剩了，但是你呢？我猜猜，你说不定有事业有成，有一个弟弟，有双亲，哦，或许还有个丽的女友，小佳，对吧？不能对你不利，我还能对他们不利的。”

一个月过去了，我果然再没有见到宋铭元，但生活却离一帆风顺相距甚远。一个

宋铭元阴沉的看着我，突然又浮了个笑容来，神却并没有笑意：“小草，你最好祈祷以后别狭路相逢。”

宋铭元被我拍掉手，脸当场就黑了。果然是变化系，刚才还隐藏的锋芒立刻就来了，神里都带了戾气。

狭路相逢？你走你的阳关，我过我的独木桥。除非一起掉河里去逢吧！

“看到我有钱，你倒是惦念上我弟弟了。其实我一直想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故事里，癞蛤蟆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又看了我一，然后缓慢的用手摸了摸我的脸，“小草，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我并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可是还是成功了。当他满脸阴沉的把份证丢给我时候，我才觉得有紧张的燥。最后在我的一步要求，看着他撕掉了之前的自白书。这才有些放松来的脱力。

候是的冰刀，却是凝固都摸不准的。没准淌着淌着就冰住了。让冰山化只要达到一定温度，保持住就可以。宋铭元这种货就难搞了。今天你化了他，第二天醒来，他就又恢复成一堆冰渣。善变。绪更加捉摸不定。

“它们都在想，”我也学着宋铭元的样，故玄虚的凑在他耳边，“呱呱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