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恼怒,曾轩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的太久了,让我极其不舒服:“我只能告诉你,我不需要你,我对你没有那种。而至于宋铭元或者别的什么人,这是我的事,你无权过问。”
是曾轩。
“曾轩,如果你还想我们保持那友谊,就不要再来纠缠了。我即便睛看不见了,也不想被囚禁一样被你养在笼里。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我们的交集在过去就已经结束了,你不能求,否则只能是鱼死网破,连残存的那好的记忆都要抹杀掉。我是个自由人,是个成年人,所以我可以去我所有想去的地方,不需要经过你的允许,你没有资格来责备我,或者约束我。”
我了,宋铭元这才把手从我手中,让我坐在路边的石凳上等待。这家店显然生意很好,即便是这样的午后,竟然店里也排着长长的队,我看宋铭元熟门熟路的走去,和老板娘伙计打了招呼,便拿了面包排到了队尾。
然而车里来的男人却一边跑一边喊着追了过来:“草草?!草草是你吧!我刚才还以为认错了。”他脚程快,不一会儿就窜到我面前,拉住了我的胳膊,气吁吁地讲起话来。
这确实将是个等待。我百无聊赖的折了一草,前的路上开过几辆车,然后其中一辆黑的,却迟疑地开过我边,然后绕了个圈,又回了来。那车牌号总让我有熟悉,我站着起来,打算转回避。如今的我,除了吴秦宋铭元宋铭成,并不打算见其他什么人。
拍了拍我的:“你等等,我去帮你买个面包,这就是我们每天路过的那家了,你喜他们的菠萝包,记得么?”
他站定之后打量了我一:“真的是你。你那天酒会突然不见以后,我很担心。”他的语气里带了责备,我扯开他的手,笑了笑。
“如果你想要表达祝贺,那么我已经收到了,但既然我的睛也好了,那你就没有必要继续跟着我了,我现在有手有脚,什么人都不再需要。”
曾轩挑了挑眉:“哦,是么,那你是什么人都不需要了是吧?不需要我,那你需要宋铭元么?”
曾轩面上闪过狼狈的神,但很快又镇定来:“草草,你的睛好了。”他说这话用的是陈述句。刚才见到他的车,我转离开的样确实没法瞒他仍然持说自己还看不见。
曾轩也笑了:“你果然是对他余未了,可是你别忘记了,他间接害死了你妈妈,你能和他恢复到以往么?婚姻或者里,只要有一丝的杂质,可能最后都会变成摧毁的源,疙瘩会越长越大,直到让你们彼此伤害。草草,我奉劝你一句,你即便不喜我,也不要再去和宋铭元有什么纠缠,我看他和林如烟倒是打得火,你睛也好了,总该知如今的媒报纸上传着什么样的新闻的。”他说到这里,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而且,你自己摸着想想,宋铭元这些日来,你睛看不到的日以来,他来看过你么?我就不相信他这么神通广大,如果真的你,会不知你的近况。可是呢?别忘记,那天酒会,他是带着林如烟现的,最近也把商场的事都交给了宋铭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