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不禁红了红:“反正这名字难听死了,觉是五金生意的。”
宋铭元听了我的话,却难得收起了一副调侃表,认真:“总之以后小孩的名字,听你的,我不给自己儿起这么难听的名字就是了。”
我心里有些烦躁,便没好气:“我是他妻。”
好在宋铭元还知见好就收,最后总是会柔声安服,而每每此时,我便很是洋洋自得,觉得比见了自家哥哥就抖抖索索的宋铭成可了不少倍。
对于这种况,我心里其实是甜蜜的,宋铭元对我的重视我也看得,他这些日来简直是二十四孝丈夫,除了有过于烈的占有之外没别的缺,但恶劣的个却也开始慢慢展现来,有时候也时常要和我调侃一番,逗我才罢休。比如上次问他,为什么在我睛看不见期间,他要化名金木。我猜测他起这个名字不过贪图个省力,毕竟金木只是取了他原名的偏旁。
我应了声是,她听到我的声音似乎也有些意外,接来的语气里便带了生气:“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宋铭元哥哥的家里?保姆么?”
她剪了个西瓜,一脸警惕地看我:“我是来找宋铭元哥哥的。”她一边说一边虚张声势地用手叉腰,作一副很的态度。我却不禁要笑来。听声音,我还以为
那天我在阳台浇花,便听见电话铃声响,接起来便是个嗲嗲的女声:“喂,是宋铭元哥哥家么?”
结果还没等我当面质问宋铭元,当事人之一就找上门来了。
“这个名字太潦草太路人甲了?你知我第一次听到你名字时候的受么?”我坐在他对面,吃着宋铭元刚的沙拉,故意吐槽他的名字,“金木,你怎么不叫金木火土啊?现在还有哪家的父母会给孩起这种名字?”
我听了气得发抖,宋铭元看来也不省心,竟然还和其他女人在外面私定终,如今对方倒是来质问我,得我反而像是个第三者。
了,更多的实例更是不胜枚举。宋铭元似乎很反我边现其他异,不过这倒也是因为曾轩有次上门纠缠,才让宋铭元对我的看守更加严密,有时候甚至是宋铭成过来和我瞎扯,也要遭受他哥的全程关照和监视,搞的如此两三次之后,宋铭成便有些胆怯,每次打电话表示要过来玩之前都要问清楚一句“哥哥在家么?”
果然这个回答让对方静默了一阵,然后我以为我要赢得胜利时,对面却传来了哭声,然后便是控诉:“你这个骗!宋铭元哥哥明明说过长大以后就娶我的!我们已经互定终了!他怎么可能结婚?!你这个女骗,妄图拆散我们!”
宋铭元却笑了:“五行之中,金克木。刚胜柔,故金胜木。草草,你是草木,我是金,这样便是,我吃定你了。你不觉得这个名字很有深意么?”
而正所谓骄兵必败,乐极生悲。我洋洋得意了不久,就遇到了问题。平日里也或许是宋铭元吃醋的表现太明显,得我反而对他很是放心,如今却有异找上门,找我挑衅。
声音确实还是那个嗲嗲的女声,可当我打开门,看到抱着个巨大的玩熊的小女孩,还是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