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表态,也不想想黄菁菁是什么人,稻源村的刘家多厉害啊,被黄菁菁三言两语骂得夹着屁走了,孙婆和黄菁菁几十年邻居,这意识都没有,待会怕是有得闹了。
周士武底闪过丝阴狠,“婶倒是了解人,不吃红婆那碗饭真是可惜了。”
孙婆摆手,谦虚的笑了笑,“婶还不是为了你好,你娘年轻的时候婶就盼着她再找个知冷心的,她要,说什么都不肯,你可不能走你娘的老路啊。”
院外的人听着这话,忍不住掩嘴偷笑,论挤兑人,村里谁敢说是黄菁菁的对手,可想而知,孙婆是如何自取其辱的,看闹的不嫌事大,怂恿孙婆,“正好,周二娘在,什么话你去和她说个清楚,我们也听听,周二整天忙得脚不离地,你不说,真没人发现他和黄三娘儿媳妇有个什么。”
至于树林发生了什么,她们没亲所见,不敢妄定论,周家在村里的地位,她们可得罪不起。
竹林砍竹的孙达听到消息跑回来,见他娘站在门,右手搓着左手,很是尴尬的退两难模样,他不由得来气,“娘,您什么呢,不是让您在家看着吗,跑这边来什么?”
他爹说过不准他娘门,就怕他娘闹事,周士武不是好说话的主儿,真得罪人,往后两家还怎么?
差不多年纪的人,想起什么,他严肃的脸上和缓了些,扯着嘴角笑了笑,只是笑容看上去怪怪的,直叫人心底发,众人缩了缩脖,讪讪解释,“听着树林闹,我怕孩们打架,没料到有这桩事呢。”
都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丢不起这个脸。
说着,把米久往空中举了举,米久挥舞着手,绷直,咯咯笑着。
黄菁菁顺了顺被米久抓乱的发髻,笑容灿烂的跟朵花似的,双手架着米久腋窝,乐呵,“米久,看看谁家多闲事的长妇来了,米久大了娶媳妇可要亮睛,有些人表面上看着人模人样,心毒着呢,一大把年纪不带孙不事,张罗起别人儿的亲事是,观音菩萨都没她忙的。”
听到孙达唤自己
“是啊,是啊。”
孙婆站在门,一副语重心长苦婆心的语气,“你娘如今是过好日去了,你们几兄弟不为自己打算打算,往后怎么办,婶看着你长大,哪儿会害你,三丫娘来村里有些时日了,不多话,温温柔柔的,你们两况差不多,往后凑一起过日,更懂得谅对方的辛劳,她会把桃花和米久当自己孩照顾的。”
周家几兄弟,就属周士武脑瓜最灵活,村里人吃不准他心底的想法,哪儿敢附和孙婆,孙家和周家的恩怨在村里不是什么秘密,她们犯不着参合这种事,看闹就成。
如果造谣生事,传到里正跟前,不会饶过她们,孙婆不怕,她们不能不怕啊。
因而有人附和,“是啊是啊,我也不知这事。”
黄菁菁喜滋滋的蹭着米久,闻言,嘴角冷笑不已,不知的以为孙婆才是周士武亲娘呢,她哄好桃花,叫她和梨花回西屋,她抱着米久站起,抬着声,“老二,把你婶迎来,听听她说了什么,我这当亲娘的听得是无地自容,我要问问她,你是从我肚里来的还是从她肚里来的,她给孙达找媳妇估计都没这般发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