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跑集市上去了,街上没什么人,沿街两侧的铺关了很多,只酒楼的生意还红火着,有客人,酒楼的招牌菜仍然是红烧肉,周士文顺着黄菁菁的目光望去,低声,“酒楼请了说书的先生,只过年这段时间来说书,故而酒楼的生意不显冷淡,反而越来越好。”
“用不着花那个钱,吃饭在哪儿不是吃,我就看看罢了,走吧,买针线去。”手里的钱用多得很,她哪儿舍得去酒楼,何况,老花厨艺不错,吃什么,和老花说声就是了,他一遍遍练习,总会琢磨她想吃的那个味儿来。
孙婆骂她心思歹毒缠着孙老不放,凭良心说,她和孙老清清白白,孙老的确找过她,只是她病着,让大儿媳妇门和孙老说话,孙老提醒她别再和孙婆唧唧歪歪了,叫她好好过日,没有其他意思,孙婆关心则乱,不由分说的把矛对准她,还将和自己串通陷害周士武的事儿说得清清楚楚。
布庄的掌柜说她们来的及时,今天就准备关门回家过年了,黄菁菁给桃花和梨花一人各买了七种颜的针线,又买些碎步让她们绣着玩,之后又去隔铺买了些瓜花生桃,碰着黄三娘,黄菁菁没打招呼,和周士文说说笑笑直接往前走,留黄三娘暗暗咬牙切齿许久,她的腰还没好彻底,只是总不能在床上躺着,大儿媳妇说大丫她们绣的花卖的价格不,她特意来问问,谁知冤家路窄。
“不会的,二弟聪明着呢,哪能上她们的当。”周士文了解周士武的
黄菁菁把黄三娘和孙婆算计周士武的事说了,“她看着不动声,心思狠着呢,老二差着了她的。”
家里条件好些了,但凡能到的,黄菁菁都希望能尽量满足她们。
城外的集市,人山人海,摩肩接踵,黄菁菁带着两个孩,不注意就被人冲散了。
当然,能在酒楼吃饭的多是镇上的有钱人,他扶着黄菁菁手臂,问,“娘想不想去尝尝酒楼的饭菜?”
黄菁菁失笑,“我谢他的地方还多着呢,走吧,买针线去。”
瞅着黄菁菁和周士文走到拐角了她才收回视线,盯着不远的布庄,没了质问的心思,虎落平阳被犬欺,她能有什么法呢?
周士文摸摸桃花的辫,笑,“大伯给桃花买,等大伯收拾收拾,带你们门转转。”
“随便逛逛,经过外边,带她们来碰碰运气,不逛外边的集市,买针线回去。”女孩,五颜六的针线不释手,以前家里穷,桃花哪儿见过五颜六的针线,也就在黄三娘见过,心心念念到现在,黄菁菁要是不给她买,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黄三娘以为孙婆聪明,谁知不过如此,她就不该喝撮合周士武和二儿媳妇的事儿交给孙婆,坏了她的好事。
“我和东家说说,您让二弟送的腊东家娘喜得紧,依着您说的法灌了很多,东家让我谢谢您呢。”年纪大了,味越来越重,但吃久了,多少有些腻味,黄菁菁灌的甜腊,东家娘很喜。
“你二弟说佐料又快用完了,临近过年,铺关门,卖完这批佐料粉,就只有等来年了。”要不是托东家的福,她们挣不了这么多银钱,光是货就要花不少,“我想着年后请你东家来村里坐坐,好好谢他,他是咱家的大恩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