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菁菁骨不太好,这是年后第二回了,老花记着上回方大夫开的药还有些,一起煮了。
黄菁菁打掉他的手,撑着站起,鼻堵得厉害,使劲呼了呼,“估计有,人胖弱,稍不留神就不舒服,你忙着,我去灶房煮姜汤,喝了就好。”
“二两那孩拿过来的,说我们没去赶集,他买了些给米久吃,又挑了一箩筐竹篮过来,在堂屋里堆着。”不仅有骨,还有豆腐,说豆腐,米久能吃,老花双脚一掂一掂的,坐在他上的米久笑得拍着手,啊啊啊说着话。
老花哪会让她动,不由分说把人推到床上,盖上两层被褥,“你睡吧,我给你煮去。”
黄菁菁拿勺翻了翻里边的骨,汤汁呈米白,怕是熬了会儿,她,“我把汤舀些起来放大锅里煮豆腐,这个锅午接着熬。”
黄菁菁靠墙坐着,浑泛提不起神,恹恹,“待老二回来后再说吧,镇上什么形咱也不清楚,老二生意圆,有远见,他货的时候会观察,村里那边暂时别给他们准话,以免到时候生意不好,伤了分。”
黄菁菁动了动,难受的咳嗽两声,咙,“哪儿来的骨?”
想起赵二两说的另件事,老花琢磨着要不要和黄菁菁说,又想着周士武和周士仁货没回来,说了也是让黄菁菁着急,便没有开,专心生起火来。
不知是不是早起灌了冷风的缘故,咙的有些难受,脑袋也昏昏沉沉的,依着经验来看,十之八九要着凉。
年前佐料粉卖完的时候她就让周士武把话说清楚了,年后不知生意怎么样,生意好就继续买篮,生意不好就算了,大家都是明白人,知晓其中无奈,只要她们不急着承诺就不会岔。
米久啊啊举着手,握成拳伸嘴里,眉笑得弯了起来。
说话的声音都哑了,老花这才反应过来,上前探她的额,没发烧,不由得松了气,“四娘,你是不是冒了,嗓音都变了。”
她把蒸笼里的饭菜拿来,舀了一斗碗汤,切了半块豆腐,米久蹭蹭踩在老花上盯着锅里瞧,老花,“米久知是自己的午饭吗?”
“二两说买了的。”他们和赵家关系走得近,过年,徐氏给米久了衣衫鞋袜,一针一线都是熬夜赶制的,两待米久这个儿真没话说。
黄菁菁揭开盖看了看,满满一大锅骨,忍不住笑,“这也太多了,他家田有没有?”
周士武在门外就闻着里边的中药味了,他叩了叩门,喊
黄菁菁以为老花到了时辰会叫她,便放松睡过去了,醒来时,日已跑到了,灶房升起了烟雾,里传来孩咯咯的笑声,黄菁菁甩了甩,有些嗔怪的走向灶房,“怎么晌午了?米久啥时候醒的我一不知。”
老花拍着米久的手,柔声,“见你睡着就没叫醒你,饭菜好了,在大锅蒸笼里温着,我给米久熬骨汤呢。”
午,老花整理赵二两挑过来的篮,挨个挨个写上周字,一个多月没卖佐料粉,村里有人问他们还收不收篮,赵二两挑着箩筐过来,只怕会有人上门询问,他和黄菁菁说起此事,有些担忧,“你们说年后生意不好,村里人,要是争先恐后要我们买篮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