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旋即有人问:“婵婵姑娘都要走了,怎么还是挨罚?”鸨母在旁边相当响亮地嗤笑一声,:“这贱货五十铢将自己卖了,诸位评评理,该不该罚?”
方才的耗了她不少力气,婵婵反应有些迟钝,慢慢仰,看了姜若山一,上挨了一鞭,才回神,转在地上跪好,翘起屁,朝向雅间的方向,手伸到背后再次扒开,:“请、呜、请嬷嬷再贱的……”
这可是姜若山在看,因为这个姿势,他会清清楚楚地看见雪白上的鞭痕,丰腴的,湿红的,烂的肉,还有不断的腻淫在肤上连片的反光,看见淫的小是怎样被了鞭就到,还求不满地翕张、搐,只盼着被狠狠。
这可是姜若山在看。
惩罚终于告一段落,婵婵从凳上来,在地上着气呜咽,还没缓过来,听见斜上方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姜若山拍拍雅间的栏杆,扬声说:“等等――婵婵姑娘,我没看清。”
“啊啊啊……里面被了,好痛,好……呜啊,要坏了,轻货的小啊啊……”
婵婵半低着,听着台“该罚”“该”的议论,微微发颤,铃铛抖个不停。鸨母提着鞭踢了踢她的膝盖,她乖巧地分开,便已然湿漉漉的淫来,颤声开:“婵婵该罚,婵婵自甘淫贱,求嬷嬷教……呜啊!”
婵婵――当然是蓄谋已久的姜小蝉――心里不可控制地如是提醒着自己,脑海中充斥着这个让她几乎得发疯的认知,才挨了两鞭,就又了。
“没有,”姜若山立即否认,嘴唇,“我只是……看呆了。”
肉被狠狠打的觉更甚之前,在游戏设定里调低了许多的痛激发更多的快,婵婵放声浪叫着,不自禁地扭来扭去,因而鞭也落在她的手指和大侧。台的叫好声一阵接着一阵,她此时也顾不上了,只是被浸了药的鞭到,浑痉挛,亮晶晶的,小搐,又变得更了。
没多久楼的宾客人声鼎沸,摘花宴开场,婵婵被银链牵着,从重重的帷幔之后爬了来,还是刚才那轻纱,以及纵横交错如同缀的鞭痕,不仅手腕脚踝上有金的铃铛,还添了一对乳夹,丰腴的乳随着爬行的动作颤动,铃声响彻宴席。婵婵跪在舞台中央,先侧向着楼上雅间拜,然后转正,朝宾客欠:“多谢诸位大人捧场。今日是婵婵的摘花宴,一直以来,婵婵仰赖牡丹苑和诸位客人照顾,特此答谢,望诸位尽兴。”
就好,看你兴致不,还以为是不喜。”
话音未落,鞭梢掠过心,的受了刺激,淫得更了。这个角度不利观赏,很快,侍女搬来凳,让婵婵坐在上面,大张着。之前的几鞭毫不留,已经把的肉了,中间只剩一条细。鸨母斥:“贱货,把扒开。”婵婵呜咽着,伸手,着肉唇往两边拨,中间红的。
“这就不对了,”台的客人叫起来,“我们来摘花宴的场券还要二十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