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快起床,开工了!”
福喜扫了一桌上,发现那盘烧肉都被吃光了,他心里闷笑了两声,心变得好些了。
半夜还是有些冷的,福喜着鼻将木桶里的东西倒大桶里,整个人都快被熏晕了。
洗漱完毕,惦记着方公公说的,福喜早早的就睡了,可是他觉得自己刚刚一闭就被叫醒了。看见站在床边的方公公,他一时间没回过神。
“小兔崽……”他抱着被复又闭上。
闲来无事,福喜将整个院都逛了个遍,然后在一个灰扑扑的杂房里找到了火炉和烧的壶还有一套茶。他把壶洗净装满了,又把火生了起来,然后把壶放在炉里烧了起来。
福喜花了些时间将院里的东西归置整齐,那个大木桶实在太臭了,他就没怎么。好不容易收拾好,他也累得半死,要知他可没怎么过这些活。
福喜萎靡的走了过去,和他一起推车,走向一个殿,那里有夜香局的人等着把收来的夜香倒他们的大木桶里。
“小兔崽,还真是没用!”在将夜香送皇的时候,方公公突然冷哼了一声,嘲讽了一句。
这日,总归是越过越好的!
“方公公,您慢吃!”将方公公的份例取了来,福喜提着自己的那份就离开了。
福喜心里有些动,这烧肉绝对是多来的。要知吃人的嘴,他们这是在想方设法你的为自己贿赂方公公了。
盘烧肉,那可是李公公的绝活,平日都是供给皇上吃的。
从此以后,他有了喝,平日也可以喝冷开。
等回到他们的院里,福喜已经累得要死,在回来的时候他先把推车和木桶都放到了夜香局,会有人负责把木桶洗净。平日方公公
福喜觉得有些委屈,泪在眶里咕噜噜地打转,却没有掉来。
想当初在年家他也是大少爷一枚,了被派到沉香园平日也只是些提提饭,拎拎这些活计,哪像现在要推着车走大半个皇,累得要命。
“小兔崽,在那磨磨蹭蹭的什么?还不快,等天亮了若是冲撞了贵人可没你好果吃!”方公公喊了一嗓,说是喊,那只是相较于寂静的夜。
起先他还有闲心抱怨,可是接来就没有心思去想了。大半个皇后,走来,他的脚都走痛了,福喜觉得自己的脚板底肯定起了泡,走着是钻心的痛。而随着大桶里的也想越来越多,推车也越来越重,福喜的手本就,不一会儿,手上就起了几个亮晶晶的泡,疼得不行。
等他离开,地上原本应该熟睡方公公猛地睁开睛,里光凛凛,那还有半丝不清醒。
怕方公公睡在地上会冷,福喜在床上把被抱了来给他盖上,然后收拾好碗筷去了。
他完全没想到,自己的活计,竟然是倒夜香!
皇里有一个夜香局,里面的人就是倒夜香的。而方公公又有些不同,是运送夜香的,福喜则是跟在他边打手。
等到吃完饭,又等了一会儿,福喜才去方公公那把盘收回来。方公公手里拿着他的黄葫芦,倒在地上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