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谢凉朝谢夫人叫了一声,孙满满也跟着问了声好。谢夫人对他们笑笑,:“你们也来散步?满满姑娘神可好些了?”
“不仅是绸缎,就连白纱床帐都少了一套。听说昨晚女飞贼红曲现了,该不会是她偷走的吧?可是这又不值钱啊。”谢夫人叹了气,
孙满满听得忍不住称赞:“阿凉好厉害,还会穿珠呢,这个桃花也刻得好可,比我在白玉斋买的还好看呢。”
谢凉笑笑:“谁让红曲总是挑大晚上的现呢?”
房中间的桌上,散落许多木屑,孙满满站在门看了两,好奇地走了去。桌上放着一个木簪,已经基本成型,孙满满想拿起来看看,手伸到一半却被谢凉握住了:“小心,木表面还没打磨光,很容易扎到手。”
“我。”
了里。
孙满满忙:“不用了谢夫人,上次您送了那么多绸缎给我,怎么还好继续要您的东西。”
“好多了,都是夫人炖的老鸭汤的功劳。”
“噢。”孙满满只好收回手,就凑近脑袋看了起来,“这上面的是桃花吗?”
“嗯,满满不是喜桃花簪吗?所以我刻了两朵桃花,到时再穿几颗珠上去。”
谢凉稍稍侧过,好让她能看见自己的桌:“在帮满满刻木簪。”
孙满满噎了一,问他:“官府找你就为这事儿吗?”
她一提起这个,谢夫人就有些生气:“也不知是谁,把我之前给你挑的那匹红绸缎得皱皱巴巴的,已经没法用了。”
她这个澡泡了久,一直等到浴桶里的变凉,才依依不舍地爬了来。找了条净的裙穿上,孙满满把盘在的发放来,门找谢凉去了。
谢凉没再和她继续瞎扯,他放手里的刻刀,对孙满满:“满满今天睡了一天,我们去花园里走走。”
谢凉手里拿着一把小刻刀,嗅了嗅从她上飘过来的香气,唇角微扬。孙满满看见他手里的刻刀,好奇地问:“阿凉在什么?”
“好呀。”
谢凉了,:“嗯,昨晚红曲现了,魏无忧也被人杀了。”
谢凉笑着刮了刮她的鼻:“满满也好厉害呢,越来越会拍我屁了。”
孙满满撇撇嘴角没说话,一侧,正好看见谢夫人带着茴香从对面走过来。
谢凉站在一旁听着,一副置事外的模样。
“嗯。”
孙满满微微睁大睛,似乎十分惊讶:“魏无忧被人杀了?被谁杀的?”
“才不是,阿凉的簪得就是好看嘛!”
外面的院里没人,空智好像又去和姑娘谈心了,孙满满转悠了一圈,把谢凉的房门敲开了:“阿凉,我洗好啦!”
孙满满:“所以阿凉你大晚上的又没睡觉。”
谢夫人掩着嘴角笑:“满满姑娘的小嘴真甜,难怪人家说女儿是娘的贴心小棉袄。”当年她怀孕时就想生个女儿的,没想到生了两个,都是儿,“对了,绸缎庄的万老板又送了几匹绸缎到府上来,待会儿吃了晚饭,你到我房里来选选。”
这个时辰太阳已不似之前那般毒辣,正好适合散步。孙满满呼了一新鲜空气,问走在边的谢凉:“对了,刚才我听茴香他们说,今天官府的人来府上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