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工作了,可能要到晚上10后才会结束,冰柜里有饭菜,你饿了就拿来。”叮嘱完后,安闲径直朝炼药室走去。
走洗手间,贺凛循着那人的气息,来到楼的餐厅。一郁的饭香从厨房传来,透过玻璃门,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人忙碌的影。
贺凛从沉思中回过神,抬起,意识地喊:“爸爸……”
正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随即便见一人推门而,带着一抹澄净的彩他的视线。
“怎么了?”安闲看向他,等待他的文。
火将自己吞没,然后……
“没什么。”贺凛面无表地回,心中奇怪他对那声“爸爸”怎么一都不吃惊,难自己平时就是这么称呼他的?不,他拒绝相信!
爸爸……爸爸……爸爸……
吃过饭,安闲将碗碟放清洗仪中,走厨房就看到贺凛背着手在客厅里四瞎逛,仿佛在巡视领地一般。
“你醒了?有没有觉哪里不舒服?”安闲走到床边,习惯地用神识查看他的况,并没有注意当神识接他的时,他中闪过一异样的光芒。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人,这种生活,仿佛已经习以为常,某些模糊的记忆逐渐清晰,贺凛很自然地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陷沉思中。
“你呢?”贺凛回看向她。
他刚才叫人家什么?!
如果他恢复记忆了,应该不会瞒着她,若是没有恢复记忆,他的表现……嗯,有过于“老沉”了。
看着她离开,贺凛皱皱眉,走到沙发上坐,随手开墙上的屏幕。屏幕上正好在播放有关阿岛一战的新闻,两国的军官代表都接受了采访,对
“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看看电视,或者和狮卫去跑跑。”安闲提议。
“贺凛……”他不确定地低喃一声,“我是叫‘贺凛’吗?刚才那个人……”
花花――脑中骤然浮现这个名字,心莫名有些发。
贺凛古怪地看了看刚才被她拍过的肩膀,随后又看向重新关闭的房门,思索片刻,床,走洗手间,一看到镜里的自己。
说完,她转走房间。
安闲也不再多问,只是觉得他和平时似乎有些不太一样。刚才在房间见到他时,他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充满警惕和防备,虽然只有一瞬间,却给她留了深刻印象。
贺凛猛地睁开,翻而起,凌厉的眸快速扫过四周的一切,看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房间,他的记忆现了断层,很多事都想不起来。
贺凛的表现瞬间凝滞,无法接受刚才那两个字是从自己嘴里冒来的。
着一颗长着短的脑袋,眉稀松,双目细长……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总觉得这不是自己真实的样貌。
“发什么呆?吃饭吧。”一大碗白花花的米饭递到他面前,占据了他大半视线,香地扑了他一脸。
“看来没什么大事。”安闲拍拍他的肩膀,笑,“去洗洗,准备来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