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也不能就这么走了,好歹是贵客,花姑便小心
磬园早就了锁了,要不是纪澄着中馈,这么晚想府怕是只能翻墙了。可既然规矩是纪澄定来的,她就更不能肆无忌惮地去践踏规矩,因此只在滨稍站了一会儿就转离开了。
楚得越喝酒就越生气,连静香院的牌女史都没办法安抚他的暴躁得想一杯酒毒死沈彻的心。
楚得狂叫一声,扭就走了,他心里极端受伤,但又不能不承认沈彻那贱人说的是实,真想一咬死他,以前也不是这德的,近来越发古怪。
沈彻扯了扯唇角:“我就是喜看你这种想发火又拿我没办法的样。”
澄。
沈彻没说话,只慢悠悠地打量了一番楚得那型,天底哪有这么胖的狗?
楚得心想:老要的是小九儿不是花姑好么?然而花姑此时就坐在楚得边,他素来怜香惜玉也没好意思说,只能把一腔怒火忍了来。
花姑也不是不想亲近沈彻,是想如此俊彦,猿臂蜂腰,光是看着就知必然叫女人喜,只是脾气太过古怪,来这寻花之地却从来不伸手的,你倒贴过去,他反倒嘲讽你。
“去吧。”沈彻的话无疑叫花姑松了气。
夜阑人静,本该是抱着媳妇炕的时候,楚得却一个人在静香院喝着闷酒,前几日才从南边回京,小十儿肯定是没有影的事儿,就连小九儿都还没抱上两天,他就又被沈彻从被窝里挖了来。
说实话楚得觉得沈彻已经从“不能人”的正常人变成了“不能人”的太监了,总之就是见不得人好,尤其是见不得他可以抱着老大、老二……小九儿轮番地生儿的事儿,每次都坏他好事。
这也就罢了,兄弟的心里不好受,他也有为兄弟两肋刀的义气,但楚得气就气在沈彻在七夕把他挖来却又将他一个人都在静香院自己跑了。
楚得跟沈彻烂兄烂弟这么多年,哪里能读不他的意思来,立即又是一顿暴,“好,好,算老狗拿耗,好心当成驴肝肺。沈彻,回你要是再敢半夜把老拉起来,老跟你没完。”
楚得脑里正想着什么毒药最沈彻这个太监的时候,就见沈彻手里托着一盏莲花灯来,那灯底还滴着,一看就是从河里捞上来的。
只是楚得才决定风亮节一把原谅沈彻,结果就听见沈彻:“没兴致喝酒了,散了吧。”
楚得这可不了,暴如雷地:“沈彻,你把老当狗啊,让你招之则来挥之则去?”
楚得一走,花姑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前这位二公她可惹不起,忠毅伯刚刚封侯,沈家如今是炙手可,沈二公在京城横着走都没问题。
楚得上了车,气过劲儿之后才想,真是老天有,活该有纪澄来收拾这贱人,亏他以前还恨毒了纪澄,这会儿想起来真是贱人就需恶人磨,他不仅不该憎恶纪澄,还应该送快牌匾给她,就写“除恶务尽”,还得再送一块就写“惩恶扬善”。
沈彻淡淡地:“花姑没伺候好你?”
“别跟我说你把我扔这里一个人喝闷酒就是去捞河灯去了。”楚得冷冷地看着沈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