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火的,沈家上上几百人从没传过纪澄和沈径的事,便是说纪澄不庄重的事都没有。
“老祖宗你不信我?”李芮哭哭啼啼地,简直不敢相信老太太居然不信她。
老太太心里一惊,没想到沈径居然还惦记着纪澄。几年前纪澄在沈府寄居时,沈径对这位表妹的确有些不同,可两人之间也绝无瓜葛,因为沈径泰半的时间都在东山书院读书,这一老太太还是清楚的。她只是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沈径心里居然还有纪澄。
老太太叹息:“我昨儿早晨也去看过澄丫,可怜见的。”老太太提起纪澄就像垂泪,毕竟相了这么多年,纪澄又十分乖巧,祖孙俩的已经颇深了。
“这都是你的片面之词,你既然要说他俩人,总得叫他们也来当面对质。阿澄怕是不行了,自然由得你说,我叫阿径过来问问。”老太太。
纪澄自己因为模样生得好,容易被人诟病,所以平日行事时也十分注意同家中叔伯的距离,从来没有传过任何不堪耳的话来。
沈径正:“我半夜说什么我自己都不知,只能凭你胡说。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非要诬陷我和二嫂有什么你就开心了是不是?”
老太太心里实在是烦腻李芮,连带着又想起纪兰,她这个三媳妇就没过任何好事,瞧她给沈径挑的这个媳妇,没凭没据就敢诬陷说自己郎君和二嫂不清楚,简直恨不能脏满天地泼。
老太太:“阿芮,我还是那句老话捉贼拿脏。今日这件事是你不对,你二嫂已经病成那样了,你这样闹是想什么?你自己好好儿想想我的话吧。咱们沈家这么百年来,还从没过那等丑事,你也不要信开河,只凭着你兴就胡说。”老太太说完李芮,又转说沈径,“你也是,便是你媳妇有不对的,你说她就是了,
“阿芮,我已经说了这件事十分严重,你没凭没据的叫我怎么信你,捉贼还要拿脏呢。”老太太。
“我不是。”李芮呜呜地哭起来,这会儿连她自己都不知自己要什么了。就算她赢了又如何,反正纪澄都是要死不活的了,可她和沈径就再没有意可言了。若是输了,她就更显得里外不是人了。
李芮哭:“我没胡说,老祖宗,郎君他喝醉了酒半夜嘴里还喊着澄妹妹呢,我当初不知是叫的二嫂,今日是他自己承认的。”
李芮很快就意识到老太太本就不相信她,到底还是护着她自己的孙。“你怎么不说你喝醉了半夜还喊什么澄妹妹呢?”
况且老太太对纪澄的为人也是信得过的,也不是说她偏心,但是她实在不觉得纪澄会舍弃沈彻而去和沈径有什么不清楚,这不是脑有病么?
沈径很快就到了,老太太将李芮的话重复了一遍,沈径简直恨不能杀了李芮。“昨夜我喝了酒,路过九里院,想着二嫂病得那般重,连林太医都束手无策,我和她毕竟是表兄妹一场,就怕连最后一面都见不着,这才上去的。李芮简直是无事生非,二嫂病了她连过问都不过问,一儿亲都不讲,我去看了,她却要诬陷我说我和二嫂通奸,老祖宗,孙儿也想请你为我主,她这样的儿媳妇,哪家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