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彻摸了摸纪澄的脸:“现在没事了,当时你可是吓坏了我。”
纪澄这才放手让他离开。
待沈彻回来,纪澄将脸贴在他膛上,才想起刚才被偏离的话题来,“对了,如果是双修的话,我不能帮你吗?”
女人之健忘呀。
纪澄闭上睛不说话,只听见沈彻低声气地:“好了好了,我不气你了,我同扎依那清清白白的,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不可能接受她,我当时想着,还不如死了的好,死了也不知你会不会为我掉几滴泪。”
觉得自己矫。她可是忘记了,当初在赛娅家里时,她还祈求着如果扎依那能真能救了沈彻,就算沈彻要娶她,她都是愿意的呢。
纪澄“哎”了一声,“哎呀,你不要又岔开话题,我是为你双修的事呢。”
纪澄被沈彻气得恨不能他,不过她也不是没法治他。纪澄抬起手摸上自己的太阳,也不说话,就一直轻轻着。
沈彻果然就放柔和了声音,接替了她的手帮她着,“又疼了?”
纪澄被沈彻的话说得心里一酸,睛又湿了起来,哽咽:“不许你胡说。你若是死了,我绝不会独活的。”
所以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没再提起她。实际上南桂并没有什么错,沈彻:“难怪我说你当时败坏如斯,却还能撑着神,原来也是修炼吐纳之顾。”
“你个小没良心的。”沈彻去咬纪澄的耳朵玩。
沈彻:“你没有练过功,如何帮我?”
纪澄哭:“我就难过一会儿不行吗?难不成我听见你和她双修了,我还要兴兴的吗?”
“夸张。”纪澄“吃吃”地笑了起来,她可想象不有什么事是能吓坏沈彻的。
纪澄气得直咬沈彻的肩膀,“胡说八。”可沈彻越是这样把话题扯得不着边际,她就越是心急,
纪澄想了想:“当初我跟着南桂学过一儿吐纳之法,算不算练功啊?”
沈彻打趣:“你就这样迫不及待啊?看你这样,我觉得我得补儿肾才行。”
“学会撒泼了,行啊,阿澄。”沈彻挑眉笑。
纪澄反问:“败坏如斯?”她自己可没意识到先前她的有多差,可这回大病一场,的确是伤了元气。然而纪澄又忍不住深想,难怪前些日沈彻对她那般好,简直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敢是因为她病得极重呢。
“嗯。”沈彻扶了纪澄躺,“夜深了,快睡吧。”
沈彻低吻掉纪澄脸颊上的泪滴,略微有些气急败坏地:“我是上辈欠你这小冤家的是不是?”
沈彻这会儿已经不再避忌谈纪澄的病,服用了金银鱼之后,纪澄的只需时日就能慢慢好转起来,而且不会比以前差。
纪澄拉着沈彻的衣袖不放,沈彻无奈转:“我去净室洗漱,等就回来。”
沈彻亲了亲纪澄的额角,听得纪澄低声:“幸亏我们都好好的。”
南桂这个名字许久都没被提起过了,纪澄不愿想起她,一想起她就难免想到自己当时的不堪和对沈彻的背叛,而沈彻则是恼怒她置纪澄于不顾,害她受了那么多苦,险些连命都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