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澄脸红红地:“胡说八,我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少怪在我上,指不定是想起谁了呢。”
沈彻叹息一声,若是放了几年前,越是忍受对他的益就越发大,可如今早已是世易时移,大不同了,只纪澄不明白他的苦,真真儿是苦不堪言的。
整个晚上来,沈彻至少去了四次净室冲凉,可又不敢离开纪澄,就怕她多想。
“我要是说是,你信不信?”沈彻贴着纪澄,将她的要越箍越紧。
那劲儿叫纪澄都怕了。
那温泉庄建在山边,不远就是山岗和草场,沈徵就跟放了风似的,“咱们去骑吧,雪也化得差不多了,我带上弓箭,再去猎几只山鸡野兔,骑完晚上再泡汤吃烤肉那才是享受。”
那沈徵又是个喜呼朋引伴的,又将他儿时的好伙伴楚镇夫妻也给叫上了,如此一大波人便浩浩地去了沈彻的温泉庄。
“你可别说这些日诚心躲着我是因为忍不住哦?”纪澄挑眉看着沈彻,明显就是不信他的鬼话。
被沈彻搂得一疼,伸手捶他:“你什么呀,疼我了。”
今年说来也怪,虽然正月的前半月hiahia冻得人手脚生冻疮,可到了中旬连着放晴了好些时日,到旬就能受到的意了。
沈彻声音低哑地:“乖乖,我真是忍不住了,真想带你再去凤凰台,你倚在栏杆上看灯河,我就在你后,我……”末了沈彻加了句,“但愿那栏杆结实一儿才好。”
沈彻觉得自己都已经憋到看见母猪都觉得俊俏的地步了,若非他自制力超人,再加上心里只稀罕纪澄,怕是早就跟楚得一样撒了。他是看见纪澄就觉得折磨,不见又觉得更加折磨。
沈彻依言带纪澄去郊外的温泉庄泡汤,沈徵听了也嚷着要带冯霜去,他是个闲不住的人,这几个月在府里住着都要憋坏了。
沈彻想着反正去泡汤他也享受不到什么艳福,索将沈徵夫妇还有楚得夫妻都邀约上了。
“好啦,信你啦。”纪澄低声,她是被沈彻那吃人似的火神给吓住了。
骑这件事,通常是女人及不上男人,所以沈徵和楚镇径直往前,留几位女
纪澄,即使沈彻不说,她也有那个意思,窝在九里院里,偶尔的确有憋闷的觉。
沈彻:“你们去骑吧,我陪着阿得。”说罢沈彻替纪澄整理了一披风上的白狐,“你也去骑几圈吧,多动动才好。”
纪澄被沈彻的话给说得浑都泛起了红晕,“你还要脸不要脸啊?大庭广众的。”
沈彻举手发誓状,“天地良心,若是有人的话,我看见你就能鼻血?想我十几岁正旺盛时都没过鼻血呢,今儿可算是栽你手上了。”
沈彻搂住纪澄胡乱地狂亲了一番,“我还能想谁?你便是穿得整整齐齐的,我只要瞧见你就忍不住。乖乖,你说日怎么过得这么慢?”
众人都说好,只楚得:“饶了我吧,你看我这形像是骑的吗?坐车我都嫌肉抖得慌。”
“就是那样才更有意思嘛。”沈彻笑。
纪澄推开沈彻:“你就会说好听的糊我,指不定是外有人了呢,所以才夜不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