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烈往后靠在椅背上,说:“你不是说她怪么,她是怪,因为她脑袋里想的都不是活着的事儿。前天晚上,我们如果没找着她,没看住她,她已经看不见你了。”
这句话,让郑峻想起了另一个人。
肖烈走到木屋门,小雨忽然变大了。
肖烈发觉郑峻已经认真起来,说:“你很在意她。”
一定是的,不然还能为什么。
肖烈略微抬起双手,停止他的想象,“我很兴你还有理智。”
“还行。”
他们静默了一会儿,彼此都想起了同一件事。
清早,肖烈睁开睛,脑立刻清醒过来好像昨晚一直没有睡一样。他昨晚和衣躺的,这会儿衣服也没皱,和昨晚躺的时候差不多。他先伸了伸,让先“醒”过来后才洗漱收拾。
卫澜在床上躺着,已经睡着了。
肖烈起离开了茶间。
郑峻这时候正了正,一个手指着桌,压着火儿问他,“肖烈,她在你手里犯什么事儿了?怎么得罪你了?我如果不是你的朋友,不了解你,我一定会揍你一顿然后给你送监狱。”
肖烈把房门关了,招呼伙计回来看着。
如果一个人还有恐惧和愤怒,自杀对他来说,就还没到时候。他开始明白肖烈为什么这么对卫澜。他希望肖烈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这么。
肖烈的回答彻底让郑峻惊住了,甚至有不敢相信。
床底她那双运动鞋已经没了原本的颜,被泥糊了一层,湿漉漉地在地上晕开一滩。
“这都憋了好几天了,可算来了。”张婶儿拿着雨伞站在木屋门,“雨过,天就晴。老天爷着呢,好好过日吧。”
☆、第14章
雨哗哗地起来,山林沙沙作响。肖烈抬看看灰蒙蒙的天,这场雨憋了些日,是该了。
肖烈的神久久留在他上。
肖烈只把门开了一条。
郑峻看着他,先败阵来,移开目光。
“你说,她想自杀?为什么?”
郑峻了烟,把着那枚币,想起了很多事。
脸已经洗过,嘴角和巴着,沾着血。
“我没拦过你郑峻,从来没有。”
卫澜的房间门依旧有人守着。肖烈过去之后,伙计就走开了。
这话说来就长了。
“理智?你知不知我怎么想都想不通你们俩,不是你们疯了,那一定就是我疯了。你们到底在搞什么?这次又是怎么回事?我他妈的理智都快没了。”
小雨,满山沁着清香。
昨晚又想到了静荷,自从卫澜现以后,想起她的次数多了。那是一种说不清楚的觉,静荷已经不在人世了,她去世的时候还小,现在想起她来,总是替她遗憾。
张婶儿撑开雨伞跑厨房,活儿去了。
郑峻言又止地,说:“你别我,我在问你,这到底怎么回事。”
过了一会儿,郑峻摆着桌上的币,想了想,说:“有一件事我想和你说。我如果带她走,你别拦着我。”
“一个人想死,肯定是对世界没有留恋了,没劲了。”肖烈说。
而这份遗憾是因为自己才带给她的,造化人,他没想过要伤害谁,却将静荷伤得最深,以至于她死也要死在他
吗?”
一个礼拜悄悄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