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澜酒劲上涌,脸红了透。
肖烈掌握着节奏,拿走她的酒,让她吃饭。
问题就在这里。
卫澜心惊,一辈么?
肖烈累得大汗淋漓,卫澜坐在一旁的大石上,手里抓着一把狗尾巴草。
“那你要这么说,咱们得白纸黑字签一份卖契了。”
手在他掌心,觉整个人都被他拿去了。他看着她,似在把玩她的手指,最后与她五指相交。
目光寸步不离。
“那……我也能带薪休假吗?”
“我答应了你,最后一次……我不是故意的……”
但事实并非如此,大家心知肚明。
往木屋里添置家电的时候,她真地没想那么多,她只是觉得木屋缺这些东西,她想去给填满。
等他歇着的时候,她就去送,帮他汗。
午,肖烈上山砍木,卫澜跟着。这是肖烈要求的,反正她也没事,跟着就跟着。
“就像现在这样,你和我,在山里,不问世事,每天想什么就什么,不想什么就不,有一群志趣相投的伙伴,够了。”
可是,是梦就会醒。
对不起,对不起,无数个对不起,她不知是在对谁讲。
“好了,吃饭,吃完了你随便喝。”
“有时候我会自私地想,一切都停在这里好了。”
这句话说得太对了。
尴尬的觉又来了。卫澜把手往回拖,他却不放。还用那双勾魂摄魄,看穿一切的睛盯着她看。
她乖乖地服从安排,吃饭。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如果我大增,越来越胖呢?”
“你怕我赶你走?――只要你不私奔,我可以留着你。多你一张嘴也吃不了几粒米。”
夜晚来临,卫澜还在肖烈房间,这一个礼拜她都要睡在这里。
等他玩腻了,够了,她岂不是随手可丢,连个员工都比不上,更别说什么资深员工了。
“你还能胖到哪儿去?小花小草胖了十斤我也没把她们赶走,张婶儿小六跟了我这么多年,我还给他们带薪休假,你去问问,我什么时候赶过他们?”
“你能活多久?”
以前没觉得吃饭睡觉是多么重要的事,但经过这些日的摧残,吃饭睡觉这些最基本的需求变得尤其重要。
了一碗饭去,酒已经喝不去了,饱了。
“带薪休假的前提是,你永远是我的员工。”
“我听见了。”
张婶儿,小六,小花,小草是他名正言顺的员工。她算什么?
“如果你是因为对不起我才哭成这个样,我什么都能原谅。”
卫澜站在阳台望天,一双手从后摸过来。她顺势倒他的怀中。
越来越老,越来越没有风,越来越难看……
“是你先提的。”
“对不起。”
“卖?你到现在都没卖给我,钱我倒是提前支付了。现在又来跟我提带薪休假,你是不是有过分?”
肖烈伸过手来,拾起她的纤纤细手,在手心。
“永远……”她轻轻叹了一声,“那是多久啊?”
山里的星星比外面多,空气也不像一个时空来的。
“怎么停?”
“嗯。”
“我什么时候提了
两人和和气气,安安静静,砍完木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