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哪去了?”
好吧,女人。肖烈搂着她的肩膀,给她温与安全。
卫澜枕着他的肩,心平静,“我从没对人说过这些。”
卫澜被他们簇拥在中间,表动,泪朦胧。
折腾了一个礼拜,有累。原地活动了一,还是有些酸。
“老板不在,偷懒去了吧。”
于是二人开着车就走了,车里装了足够的。其实没必要的,路上什么都能买到。但肖烈默默就把这些了。她的证件都在肖烈手里,她只需要带上人即可。
肖烈一人好了一切,卫澜只需钻帐篷歇着即可。近来肖烈对她还算宽容,两人很久没吵架了。
几天不在,木屋像是鬼屋似的,老远就见漆黑一片,没个灯火。
所有人都在对她送祝福,除了一个人,肖烈。
肖烈在暗,静静看着她。
“应该啊。你可是唯一。”
卫澜事一向喜先计划,现如今她已经脱胎换骨,不太喜那一套了。说走就走。
事业,生活,?也就这些愿望吧!一个劫后余生的人会许什么愿?
他心好的时候,要什么他都能答应,不多离谱。
“你才比鬼吓人!”
然后,他们花了四个小时车程去了她读过的大学。那里,有她和中恒共有的回忆。
山里,没灯的时候瘆人的。卫澜拉住肖烈的手,“慢。”
“怕了?”
这姑娘说话越来越不像样,有时让人真假难分。
“小卫,生日快乐!”
想去的地方都去了,想说的话也都说了。一周后,他们重新回到木屋。
被人遗忘的老板在无人的地方,靠着门廊,夹着烟,像个没事看闹的人。
走完这些地方花了两天时间。每个地方都要逗留一会儿,找找回忆。卫澜没想到,她还能说那么多细节,她以为自己全忘了的。
“我应该到荣幸么?”
分糕的时候,卫澜端着一块小糕
“行。”他大方地答应了。
卫澜木然地看着这一幕,心想这是什么,谁过生日么?
“我也是女人好么?”
黑漆漆的地方,一个人也没有,唯一能依靠的就是他了。卫澜抱住他的胳膊,“要不我们去住吧?”
这黑乎乎的,连个亮都没有,怎么住啊?正想改变主意,暗中忽然现一火光,照亮张婶儿慈祥的笑脸。周围逐渐变亮,木屋所有人站在面前。
不知她许了什么愿,有模有样地闭着睛,祈祷状。
他们在新开辟来的草坪上搭了帐篷,除他们以外,也有不少当地人来这里游玩,如今看来,学校不像学校,倒像个公园了。
这些日,不知不觉对肖烈有了信任,依赖。走就走吧,跟着他也不了什么事。
张婶儿带,其他人拍巴掌唱起来,包括郑峻。
“不用怕,你比鬼吓人。”
待他把一支烟完,卫澜已经被他们闹到了厨房。那里是主场,了夸张的装饰,桌上盘盘碗碗地摆了一堆。卫澜被他们着许愿蜡烛。
卫澜指路,他们先去了她的母校。上次是幼儿园,这次是小学,初中,中。
离开太久,学校已经不是记忆里的样。
卫澜自己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