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青,这才对吗,和和乐乐的多好,天天跟乌鸡似的,哪有好日啊。
小家伙如今三岁了,力气大的不行,一猛劲儿起来,差儿把何氏带个跤,碧青看见过来给了他屁两巴掌,虎老实了,大眶里的泪咕噜噜的转。
碧青娘叹了气:“想当初几块番薯就能救活一家的命呢,如今倒不当好的了,这才吃饱饭几天,就忘了挨饿的时候了,糟蹋粮可是要遭天谴的。”
碧青娘又嘟囔了几句,碧青知爹娘的,挨过那几年饿,如今家里这样的日,爹娘仍然不会浪费一粒粮,爹娘那么虎,虎要是剩饭,娘也会数落两句,然后哄着他吃净,这是挨饿挨怕了。
见了碧青,安大跟常六就:“俺们两家往后也想在武陵源安家,嫂可不能不收留俺们啊。”
怕孩被粱杆儿割破手,让他们去挖番薯,大人们收粱,可几个孩一个劲儿往这边儿钻,围在陆超跟小海跟前要粱杆儿解馋。
王兴娘笑:“桃花娘如今可变了,得了小五这么个姑爷,十里八村长了大脸,小五又会事,四时八节的就算过不来,大包小包的礼也会送来,瞅着杏果儿的日过得面,心里的不行,总想着尽儿心,可小五两在京里一年也就回来一趟,好容易见着狗娃,就不知怎么对孩好了,端着碗糖追着狗娃喂,还当是那几年呢,喝糖都当好的了,不过,总是她的一番心意。”
有爹娘,家里的孩没有一个剩碗底的,这令碧青很是欣,家里再有,也得知节省才行,这也正是碧青每年带着孩们地收庄稼目的。
岔换着种,也省的番薯泛滥。”
碧青:“娘,这一时说一时,挨饿的时候连树都是好的,地里的收成多了,粮都吃不清,番薯自然不是好的了,这不正说明,乡亲们的日好过了”
何氏心疼的跟挖心似的:“不哭不哭,虎不哭哦。”一边儿哄一边儿数落碧青:“孩知什么,我说他就是了,什么上来就打,瞧瞧这屁都打红了……”燕过来把剥了外的粱杆儿掰了一块递给虎,让他嚼着玩儿,小家伙才眉开笑跟着燕跑了。
碧青:“
碧青摇摇,老人还是太孩,以后自己的注意,不能把儿养成趴趴的二世祖,抬忽见那边儿桃花娘正在地上端着碗追着狗娃让他喝,狗娃直摇,最后还是被着喝了,放碗跟着承安承业跑着玩去了。
陆超跟小海捡着的撅了递给他们,才散了,婆婆一个劲儿吆喝:“拉破了嘴可不许哭。”死拽着虎不去他过去,虎的小扭成了麻花,往前探。
碧青笑:“说的什么话,只要你们不嫌弃,武陵源就是家。”叫定富安置两家,心里却暗暗纳闷,大郎辞了官,难安大跟常六也辞官了。
九月底过了大秋,大郎才回武陵源,跟大郎一起来的是安大常六,不是一个人来,拖家带的都来了。
本说晚上细细问问蛮,可这家伙太兴喝了个烂醉,雷打不醒,只能等转过天来才问他,大郎:“在岭南的时候,就说好了,这次南征回来就解甲归田,好好过几年舒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