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开!”朱翊深喝。
贵的模样,眉梢角都洋溢着幸福。苏见微知那是被男人心呵护的状态,晋王应该是待她极好的。晋王府里连一个乱七八糟的女人都没有,原先的那个妾室,说是得了病,早早地送回家去休养,再也没有消息。
可其实她并未觉得多兴,反而更加沮丧了。她这些心思,那个人本不可能知,那又有什么意义。
苏濂怔然望着他,尚且不知中发生何事。
苏濂后退一步,十分震惊:“你……你在说什么?”
朱翊深直接了苏濂的书房,因为他份尊贵,所以人也不敢拦他:“晋王,晋王殿!您还是等等,让小的通报一声。”
“皇上的事,是你的手?”他是朱翊深的老师,如今也不是在人前,所以没有再用敬语。皇上就算服丹药过量,也不会这么早就发作,肯定是有人动了手脚。里的人没有希望皇帝死的,大臣又没有那个胆量。他几乎立刻想到了朱翊深。
苏濂正在画一幅墨梅,听到动静,转过的瞬间,朱翊深已经到书房里面来了。他放笔,挥了挥手,人便恭敬地退了去。
他上前执礼:“殿忽然登门,不知……”朱翊深直接:“中之事,是不是老师和皇后的安排?徐宁妃被诬陷,徐邝会坐实不吗?”
“不是我。但这不是老师要的结果?太心不了的事,总有人帮他。”朱翊深平静地说,“宁妃腹中胎儿就算生来,年纪尚小,也不会对太的地位产生任何影响,宁妃为何要害她?想必是皇后想要除掉宁妃,让太独尊她为母。这是老师的意思?”
这个时候苏家的随从在门外焦急地喊苏濂,苏濂抬手让朱翊深稍坐片刻,独自去。朱翊深听到他与那随从低声说话,气中似有隐怒。过了会儿,苏濂面凝重地走来。
“我要一趟,你回去吧。”苏濂说着就要去换衣服。
这京中的达官显贵,有几个不是三妻四妾?她心里嫉妒。所以当那个女言为难沈若澄的时候,她也忍不住开,好像打压对方,心里就能舒服一些。
……
苏濂有种骨悚然的觉,浑血仿佛都凝固了。他觉得一直被小心翼翼掩藏的秘密,忽然被人揭破,赤//地呈现在前。原来他早就知遗诏是假的,但却能一直隐而不发,等待时机。谁能相信这个人才二十几岁?而且他
苏濂的手在袖中握紧,皇后所为的这些事,他事先本不知。就在刚才随从禀报了事的经过以后,他也瞬间明白了皇后的筹谋。皇后与苏家本就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也知皇后自作主张,有些草率了,但是从大局来看,她并没有错。
朱翊深挡在他面前,直视他的睛:“老师一定要除掉宁妃?犹如当年皇兄假遗诏害死我的母妃。我绝不能睁睁地看着同样的事发生在皇家。”
朱翊深负手:“父皇给我留了一封信,我知他当年并没有留传位的遗诏,皇兄登基用的遗诏是假的。而且,要我母亲殉葬的遗诏多半也是假的。所以我想要皇兄偿命,当有一日太知你们算计他的母妃,反应也会跟我一样,到时候老师还能达成自己所想吗?您应该好好劝一劝皇后,现在收手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