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澄的手紧紧地攥在一起。她之所以格外在意三王之乱的事,正因为她就是那一年生的。而她的父亲沈赟也是那一年死的。当时事闹得那么大,都察院不可能不查。她忽然产生了一个疑问,若三王之乱另有隐,父亲之死会不会也没那么简单?
若澄一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碎玉轩的幕后老板是顺安王这件事,你可知?”
“可我们还听说……”
素云低宽她两句:“王妃已经得很好了。李公公去门打探消息,相信很快就会回来。”
几个事一听说要分红,各个眉开笑,看来王爷真的没事,要不怎么还会给他们加钱?他们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来,喜喜地回去了。
素云应是,给若澄取了件斗篷披上
等几个事都说完了公事,其中一个年长些的终于耐不住,问:“王妃,听说昨天半夜里来人把王爷带走了,我们几个都很担心王爷的况。”
若澄笑着打断他:“你们不用多心,王爷如今手握重兵,自然大小事都要过问,你们好自己手的事就可以了。今年各都得很好,等到年关的时候,会给大家分红。”
“王爷昨日交代,如果他今日回不来,要去沈家找一沈大人,有几句话交代。先告退了。”李怀恩躬。
李怀恩斟酌着字句:“打听到,这次平国公是借顺安王的事,向王爷发难。王妃可能不知顺安王是谁,您那时还没生。当年三王之乱,意图谋反。他是唯一幸存来的王爷,但是被先皇发到岭南,无召不得回京。他们说京城的碎玉轩是顺安王名的产业,而顺安王偷京城,罪同谋反。皇上限王爷五日之抓住顺安王,否则就收回王爷手中的权力,并要向他问罪。王爷现在已经赶去指挥所,调人手,今日可能回不来了。”
李怀恩摇了摇:“不知,但王爷应该是知的。顺安王和汾阳王打小就跟在先帝边,王爷与他们很熟悉。王爷说过,以两位王爷的为人,断不会谋逆之事,当年先帝应该也是察觉到了,所以最后才留顺安王一命。可没有证据的事,无法说服满朝文武,最后还是将顺安王远远发了。”
过了不久,李怀恩回来,却是愁容满面地站在若澄的面前。
这一切的答案,或许大伯知?沈家当初不抱养她,甚至娘娘将她抱里抚养,是不是也因为跟此案有关?
“李公公,里的况到底怎么样了?”若澄着急地问。
然后照顺序,一一上前禀报。
“没事。我以前看见那些贵妇人,明明家里不怎么样,却还要穿金银地到里去参加宴会,撑着脸面,心想何苦呢。现在才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们也不容易。我有时候真是佩服堂,什么事都游刃有余。也不知王爷如何了。”若澄叹了一声。
若澄微微一笑:“里常有急事召王爷商量,昨日不过如同往常一样,没什么。”
“你等等,我跟你一起去。”若澄叫住他,又吩咐素云,“你跟碧云在王府里盯着,这个时候千万不能乱。”
等他们走了之后,若澄上松了劲,一趴在靠枕上。
素云看见了,连忙问:“王妃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