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他家的那个小东西，喜的时候就迎合，舒服的时候就叫，不兴就咬，无论他怎么摆，她都半推半就地

朱正熙笑了笑，大步跨门中，朱翊深跟在他的后面。

朱正熙打量了一四周，轻松地说：“这么多年，九叔这里也没什么变化。只不过留园真是和，刚才走在院里，就觉得像天一样。怎么没看见若澄？”

看着周围地上黑压压跪着的一群人。

朱正熙住他：“咦，可是在吃的？不用叫她，本来也是我一时兴起来的，别扰得你们没个安宁。听说九叔这儿茶不错，我先讨杯来喝。”

“皇……”朱翊深仍持站着，刚叫了一个字，朱正熙肃容：“九叔再这样，我可上就走了。”

“皇上乃是万乘之尊，他们自然不敢。里面请。”朱翊深侧让。

朱正熙到了留园，脱外面的斗篷，坐在炕上。见朱翊深站着，要拉他在旁边坐：“都说了不用拘礼，以前我不是也来这里蹭饭吃吗？”

朱翊深这才坐来。

朱翊深又给他倒了一杯茶，不急于发表意见，而是暗自斟酌着。一事，就算皇上表面上不说什么，苏濂他们到底是违背他的意愿的举动。苏濂很清楚，这刺已经埋在新皇心里，将来总有一日会发作。为了给朝堂上一个交代，也为了保护士族的利益，他才要辞官归隐。这是聪明人的法。至于替任的人选，早晚能找更合适的。朝堂上人才济济，新人辈，难少了个苏濂，各各院就不动了？

“九叔有所不知。苏家的女儿是好，端庄貌，温柔贤淑，是朵解语花。可总觉得少了那么趣。你不知最初的时候，我问她是否舒服，她明明不舒服，还是应好。然后每次，觉只有我一个人享受其中，她像是完成任务。这也就罢了，我……”朱正熙声音更小，“我有次就兴起想换个姿势，她居然停劝谏我半日。你说扫兴不扫兴？”

朱正熙喝了杯甘甜的茶，开始向朱翊深倒苦：“九叔，这个皇帝一都不好当。里的两个太后不好，我夹在中间难人。苏大人又执意致仕，吏尚书找不到接任的人选。哎，我心里烦闷，这才想走走。”

朱翊深是过来人，一就听懂朱正熙话里的意思，意识地回：“皇上皇后正值青，怎么会？”

朱翊深举重若轻地说：“两太后份同样尊贵，皇上倒不必为此过分忧心。等以后有了小皇孙，太后忙着照顾孙，也就不会在一些事上计较长短了。”

朱翊深立刻叫外的李怀恩去泡茶。李怀恩原本正跟刘忠套着近乎，新皇边的近宦官，这是人人都想巴结的。听到朱翊深的吩咐，立跑去倒茶了。

而且对于皇帝来说，这样的人存在，并不是什么好事。

“说到这个……”朱正熙有几分难言之隐的模样，拉了拉朱翊深的袖，凑近，“我跟皇后，其实很少。”

朱翊深没想到朱正熙如此信任他，连房中之事都跟他讲。可听完这些，他不禁深有同。苏家的女儿个贤助绝对没有问题，但是太端庄，太无趣了。对于男人来说，需要妻在人前端庄娴静，也需要妻私里如火。

朱翊深有些在意他的称呼，但也没明言：“她在厨房，臣……我这就去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