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祐听了连连,立刻回去收拾行李启程。
朱翊深回到留园的西次间,心事重重。他将皇上给的卷轴放在炕上的案几,独自神,连若澄来他都没有发现。若澄安静地坐在旁边,随手拿起那个卷轴看了一,小声:“咦,这个东西好奇怪。”
朱翊深将卷轴放到鼻地闻了闻,果然有一若有似无的火/药味。若澄这丫的觉非常灵,一般人若不仔细观察,很难注意到。
朱正熙温和:“那九叔去忙吧,朕这里无事了。”
“臣使瓦剌的时候,参加三月节,瓦剌王庭就过事,想必他们的争斗愈演愈烈。臣会试着联络呼和鲁王,问问瓦剌的况。同时开平卫等地,要加守备,防止北方生变。”朱翊深说。上辈瓦剌没有这件事,在他登基以后,阿古拉才病逝的。
“那这件事朕就交给九叔了,若阿古拉可汗需要我们的帮助,九叔尽告诉朕。毕竟开平卫一战,瓦剌也帮了我们的忙。另外这次徐孟舟去四川带走四万京卫,京城的守备可能会有所松懈,不能掉以轻心,还要提防瓦剌和鞑靼的探。”
如此说来,倒是他们误会了朱正熙。
这辈许多人的命运都随着他的重生而改变,而连他自己都不知终究竟会在哪里,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第一百一十八章
川平乱。可没想到瓦剌竟了这么大的事,比起四川来说,瓦剌跟鞑靼离京城更近。一旦有异动,京城随时会有危险,他这个时候的确该留在京中坐镇。
“不怪王爷不知。这卷轴上所用的墨十分特别,原料产于山西,因跟一种赤褐的矿石常年深埋于地,所以写来的字初时带有细微褐,那褐随着时间逝才会消失。另外纸上会有一淡淡的火/药味,一般是军中所用。”
朱翊深行礼告退,朱正熙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若澄脆坐到他的边,展着那卷轴说:“王爷是为了这卷轴上所说的事烦心?我看这卷轴上所述,应是前线的密报。可瓦剌最边境的城池到京城,星快也需要半个月以上,这卷轴却是最近几日才写的。”
朱翊深将那卷轴拿过来,又仔细看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异常,立刻问:“你为何这么说?”
“臣明白。”朱翊深听到朱正熙说话是,与从前当真是判若两人。看来以前他也是故意藏拙了,或许是本没将心思用在政事上。前生他跟朱正熙在端和帝驾崩之前,一直是井不犯河的状态。朱翊深也并没有担任京卫指挥使这样的要职,所以对朱正熙的了解并不深。
朱翊深听到她的声音,回过神来:“澄儿,你说什么?”
朱翊深一皇,上就把萧祐叫到面前:“这件事让别人去我不放心,你替我跑一趟开平卫,找当地一个叫……”上一回,呼和鲁来开平卫帮忙的时候,特地留了一个线人在当地,并说朱翊深以后若要跟他暗中联系,可通过此人。这个线人并没有其它人知。
若澄继续说:“还有啊,这写密报的人应该不是汉人,或者不经常写汉字。这上面的字写得太刻意工整,完全没有自己的写字习惯,不像是常年握笔之人的风格,倒像是十岁左右的孩。我想朝廷的探应该不会只有十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