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澄意识地站起来,要往外走,可是她要怎么呢?单凭这四个字,本救不了堂。她迫自己冷静来,朱翊深去京郊的军营了,要后日才能回来,她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哪里,叶某资历尚浅,还需向几位大人讨教。车在前,叶某先走一步了。”
“这有什么想不到的?当年的汾
苏见微轻轻气,坐在椅上,看到青茴在收拾,低声:“罢了,一会儿叫人来收拾。”
素云连忙缩到角落里,尽量不让外面的人发现。
苏见微不敢再怒他,黯然地退殿外,等回到坤宁,她让人都退去,一怒之推倒了边一个不及人的多宝阁,多宝阁上的宝贝掉落一地,瓷摔了个粉碎。
青茴吓了一,连忙上前问:“娘娘可有受伤?”
若澄将纸张展开,上面写着“公公冤枉”这四个字。
青茴应是,走到苏见微边:“娘娘也不必如此生气。这回的事,摆明了有人故意传消息给我们,让娘娘去皇上的霉。依婢所见,是不是如妃那边的人的?”
陆续有穿着朝服的大人来,她一就看了被几个官员众星拱月般簇拥的那个男人。他们似乎在向他贺,他眉目很温和,如秋风清朗,微微拱手向众人回礼。
苏见微此刻冷静来,仔细想了想,冷笑:“看来我还小看了这方玉珠,居然算计到我上来了。改日在设个宴,将图兰雅也请来。”
若澄自那夜之后,一连几日都在琢磨那封信的事。皇上不会凭几句话就打消了对平国公的猜忌,若那封信不是平国公传递的消息,到底是谁要陷害平国公呢?
叶明修走了以后,刚刚还说恭维话的几人,立刻调转了风向:“你们知皇上为何会忽然晋升他么?据说平国公府事,就是因为他发现了平国公通敌的证据。”
若澄连忙问素云:“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日里突然有一队锦衣卫把平国公府包围了,好像是从平国公的书房的暗格里,搜了跟瓦剌人私通的信件。皇上大怒,将平国公府上几百人都抓到天牢里去了。世夫人恐怕也是凶多吉少。”素云面严峻地说。
沈雍一家离京以后,沈安序也从沈家的老宅里搬来,自己租了个院,倒是离晋王府并不远。素云赶到沈宅,却被告知沈安序了,还没回来。素云又赶到门前去等人。
“改日一定要去叶侍郎府上讨教一番为官之啊。”
“哎,谁能想到平国公府会有这个场?”
微被这一声怒喝惊住,自觉有些失言,低:“皇上恕罪,是臣妾失态了。”
前几日,皇上分明答应了,先把平国公召回来,今日为何又突然对平国公府发难了?
“素云,你去找二哥,问问他是否能来见我一面。”若澄说。她记得朱翊深说过,平国公的案是二哥在调查,他一定知得比她清楚。
“叶大人真是年少有为啊。我们几个熬了十年,都比不过叶大人从政这一年。竟然已经是吏侍郎了。”
然而不等她琢磨个所以然,素云就跑来告诉她,平国公府被锦衣卫包围了,沈如锦好不容易才托人递了张纸来。
……
朱正熙打开一封奏折,面无表地说:“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