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谢谢皇上察臣妻之心,奋力相救,臣铭五。”朱翊深拜。
难这个圆盘另藏玄机?那些人要找的鹰符就在里面?可她怎么看也看不什么来。
他总是忍不住替朱正熙心,以前还能借说是为了自保,牵制皇兄。如今皇兄早已经土,朱正熙怎么置政事以及同臣间的关系,理来说与他无关。可他只要想到上辈亲手杀了这个侄,心中总是怀着几分愧疚。所以从今生的一开始,他其实就抱着补偿的心思与他相。
朱正熙知九叔是在给自己台阶,以九叔之智,必定已经看了他的那些心思,却还在维护自己。刚才在御花园时,他回忆起了当年在北郊围场的往事。原来时过境迁,在变的那个人只有他,九叔对他始终如初。他心生愧疚,低声:“九叔,刺客是假扮成戏班的人,通过如妃混来的,朕已经把如妃和方家的人都控制起来了。锦衣卫一定会查个落石,给你和晋王妃一个交代。”
“朕一定会查清楚,不会冤枉好人。纵然他们未通敌,如妃所为依然是犯了规,朕不能不罚。”朱正熙顿了一,“此番昂达不惜派手得力的将潜伏到京城,也要拿到图兰雅上的鹰符。想来鹰符的威力真的让昂达忌惮。若握在我们手中,此战的胜算便要大几分。”
“嗯,九叔坐休息吧。”朱正熙真心地说。
此刻,人已经将大殿收拾得差不多了,搬走了那些宴客的席案,搬回了原本椅。朱翊深也有些累了,随便在其中一张椅上坐来,看着殿门外,没有再说话。
朱翊深:“臣倒是没什么。倒是有两句话想说,方家是文臣,方大人又素来……谨慎,昂达的人未必能看得上他。这次的事,应该是如妃娘娘被利用了。”他想说的是方德安那人本扶不上台面,成不了大事,但在帝王面前还是给对方留了几分颜面。
图兰雅骑奔回四方馆,在自己有限的行李里翻找,最后找到了她一直随带的布袋。她从布袋里翻一个圆盘,只有巴掌大,想到老巫临死前给她的时候,仿佛有话还未说完。
并不是什么值得赞扬的事。朝堂上的言官若知了,恐怕还要闹上一阵。
以她的脑袋再想也是浪
“臣也是这么想。”朱翊深肃容说,“阿古拉既然已经防了昂达一手,又将鹰符放在图兰雅上,想必也有让她带着鹰符来助我们之意。我们暂且在这儿稍候,看看图兰雅那里能找什么东西。”
说是为了父皇的承诺,何尝不是为了朱正熙在守这江山?那是他上辈欠了他的。纵然朱正熙猜疑他,甚至对若澄动了心思,他仍向为他力所能及之事。
……
朱正熙知九叔事一直都是不偏不倚的,更不会因为利益或者立场的不同就对谁落井石。这也是朱正熙一直在努力学习的地方。他从小就没有受过正规的帝王教育,也没有帝王的智慧和心,于是在这个无论是天资还是后天的努力都比自己太多的亲叔叔面前,难免自惭形秽。这大概也是他反复在依赖信任和猜忌提防中游走的原因。
可他也知,九叔一直在真心帮他,比父皇教给他的东西还要多。就算两人之间的关系多少起了微妙的变化,他也不该忽略了那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