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朱翊深边的人纷纷问,“那些从天而降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此厉害!”
开平卫众将士的士气大振,爆发烈的呼。原本以为必死的念,都变成了必胜的决心。
后方喊杀声震天,前方骑兵伤亡未知,昂达此刻腹背受敌。他知今日恐难全而退,去囚车上将徐邝一并带走。可未等他靠近那辆囚车,已有几黑影围在囚车旁边,将铁索绑在木桩之上,竟然一将囚车拆得四分五裂。
战后,阿古拉等人了开平卫。阿古拉苍看上去苍老了一些,但骨仍旧朗,一见朱翊深就抱住了他:“好兄弟,我们来晚了,让你受苦!可你也太神了,竟能挡住我瓦剌的骑兵这么多日!”
还未等他令撤退,后方瓦剌军营的方向忽然火光冲天,照得几里之外的战场都能觉到那浪。一阵急促的蹄声由远及近,一个瓦剌士兵还未到他面前,已经从上跌来:“可汗,我们的军营被偷袭了!阿古拉,小的看见是阿古拉可汗!”
“不可能,阿古拉被我囚禁在瓦剌的王庭,怎么会现在这里!”昂达斩钉截铁地说。
阿古拉听了图兰雅的转述,让图兰雅代为解释。图兰雅说:“那些就是父汗训练的鹰卫。我和萧统领在大漠里找了很久,总算找到他们秘密训练的地方,但他们总共只有百来号人,我们对其是否能打败昂达的骑兵还是存疑,不敢贸然行动。之后听说昂达要来开平卫,萧统领就建议我们先去王庭救父汗,让父汗来指挥鹰卫作战。好在其它六早就不满昂达。听说昂达跟鞑靼勾结,只要鞑靼让他国境,他就把乌布苏若河一带割让去。他们帮忙救了父汗,我们便赶来开平卫了。”
今日功亏一篑,到底是恨不甘。可骑兵已经无力再战,朱翊深到底用了什么东西,竟这般厉害?
站在城上的朱翊深看到底已经混战一团,而萧祐在后方放了信号弹,他知援兵来了,他们终于等到了!
这一日,朱翊深和阿古拉合力围剿昂达的军队,大获全胜。昂达在混战中被徐邝一剑刺穿了心脏,当场亡。而瓦剌的骑兵也大都重归于阿古拉。
徐邝面惭:“徐某虽陷囹圄,却也知京城发生了什么。徐某与王爷之间,有很深的过节。在徐某被设计冤枉的时候,连边的手都卖了徐某,却有王爷为徐某奔走解围,保国公府上平安。大恩大德,徐某不知如何回报。”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像纸鸢一样的东西竟然就是传说中的鹰卫,还真是不可貌相。但鹰卫仅凭百来个人就能将瓦剌数万骑兵扰乱的战斗力,他们可算是见识过了。朱翊深和萧祐交换了神,这时,被救的徐邝上前,要朝朱翊深跪。朱翊深双手托住他的手肘:“平国公这是什么?”
“皇叔!”他回看了朱载厚一,朱载厚剑:“众将士,援兵到了!打开城门,准备迎战!”
“平国公言重了。你宁死不肯说
“真的!还有呼和鲁王,图兰雅公主,他们带着瓦剌的六军队杀过来了!”
徐邝没了束缚,从黑衣人手中接过剑,披散发地说:“昂达,你我今日决一死战!拿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