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澄了额:“湖州的墨香应该淡而易散,这墨棒里可是掺杂了别的香料?香味过于郁,臣妇闻不习惯。”
“嗯,说过了,皇上一直挽留。还是等到皇叔和萧祐他们回来,我们再离开。”
“朕知了,你去吧。”
朱正熙也询问了兰,知是若澄闻不惯中的香料,就命人把窗都打开通风,还把屋里的香炉给搬走了。
太医诊断完,对皇帝说:“晋王妃只是虚弱,并无大碍。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不要接那些令她不适的东西为上。”
若澄觉得因自己一小事,如此兴师动众,实在是不好意思。
品,我向皇后娘娘讨来的,有何不对?”
朱翊深锐利的目光看向立在一旁的方玉珠,方玉珠连忙往后退了两步,躲在朱正熙的后:“我什么都没!”
“突然有些不舒服,没事的。”若澄握着他的手说。
方玉珠连忙叫兰将砚台移走,又扶她坐:“听他们说你对气味,果然是真的。我每日使用,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适。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让刘忠叫个太医来看看,了事我可担待不起。”
若澄还来不及阻止,方玉珠已经走到门边,吩咐女。若澄的目光又回到桌案上,微微皱眉。那香气其实也就是中常用的香料,她不喜用,因此闻不惯,中的人可能也觉得没什么。何况在墨中加金粉和香料也是时文人常用的法。
朱翊深象征地了,就拥着若澄走了。
若澄了:“都等了这么久,也不急在这一会儿。不过,你能不能到湖州的贡墨?”她还在介怀刚才的事,希望这一切只是她多想。
可她听方玉珠说是从皇后那里拿的,还是起了疑心。如果这香料里面加了对有害的东西呢?
回去的车上,朱翊深对若澄问长问短,心中还是不放心。若澄笑:“如妃娘娘真的没什么,她本来要我帮忙看字画,是那墨里的香气让我觉得不适。你都跟皇上说了吗?”
朱翊深带着若澄告辞。方玉珠没动手脚最好,若是敢动手脚,他离开之前也不会让她方家好过。朱正熙对朱翊深说:“朕还是希望九叔再考虑考虑。”
朱正熙看了一旁的方玉珠,方玉珠立刻摇了摇,以示自己什么都没。她也有孕,不会拿这个孩涉险。何况那么多女太监在场,她真要什么,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
刘忠听说要去请太医,顿时吓得不轻,自己亲自跑去太医院,还派了人去乾清禀报。太医来给若澄诊治,朱正熙和朱翊深很快也赶来了咸福。
“刚才我在咸福,觉得如妃用的松墨香味比较特别,说是从皇后娘娘那里拿的。她如今有孕,我担心那墨里加了什么东西……”
“怎么突然问这个?”朱翊深抬起她的巴问。
朱翊深微微笑:“这你倒不用担心。里大凡所用的件,都会有专人来检查,没那么容易混去。方玉珠如今怀着龙,这方面自然更加严
朱翊深径自走到若澄面前,蹲,问:“澄儿,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