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青年都这么优秀,却要一件明显没有成功的事,不知会有什么场,可若要阻止吧,她又完全没这个立场。
“咦,现在?”
于是“和平分”中的那个“失控的狂战士”――岳将军
然后朝廷决定议和。
几人萍相逢,相逢的轻易,离别的也轻松。
“对啊,要切磋就赶紧,这有什么好等的?”
左颜心里有沉重。
“……”叶斯目瞪呆,他甚至觉得自己听错了,“啊?”
振奋人心的刺杀敌国将领行动还没发就被八卦和诅咒(?)得异常尴尬,丁清华和庄乔两个成年人表很平淡,叶斯却恼羞成怒了:“你们不去就不去吧,怎么可以这么说!”
“对了,鹤唳姑娘。”丁清华走到门,忽然回,似笑非笑,“岳将军此时境艰难,所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若你没有风声兄那般襄助岳将军于危难之时的魄力和打算,还望在动手之时,想一想这黎民苍生。”他弯腰从容作揖,深深的看了她一,转离开。
“你!”
在青山带着伤,自然不可能跑去刺杀那个八年后才死的兀术。
“……切!”鹤唳朝左颜摊手,“瞧你给的都什么事儿。”
他站起来,一喝完破碗里的,举重若轻的放在桌上:“告辞。”
“那你回不来怎么办?”
“我,我要养足神去杀兀术啊。”
把人气走,总比依依惜别好……万一真的再也不见,来日回想,也会惆怅多过忧伤吧。
据他们现在的时间,岳飞刚刚被十二金牌召回去,此时可能刚刚在途中悲愤怒吼“十年之力废于一旦”,回到临安后他理所当然被冷藏了,被冷藏了不算,他自己要求解除军职归乡养老也没被批准,便一直坐着冷板凳,直到几个月后正月期间,兀术再次南侵,岳飞领兵驰援淮西,人生最后一次抗金。
闻言,左颜心思活络起来,她当然知鹤唳的意思,现在罪魁祸首显然已经现了,坐标也非常明确,直接去临安当然远好过去渺茫无期的前线。
左颜着鹤唳谴责的目光果断闭嘴了。
“……”嫂诶你这么说话好像也不大对!
“壮士一去兮嘛,不复返很正常啊。”鹤唳还拽起文来,“你连死的准备都没有,还去什么去?你以为去猪圈杀猪啊?”
这边鹤唳已经检查其青山的伤来,啧啧称赞:“哎呀!看起来不用逗留很久嘛,怎么样,去临安还是去淮西?“
“我说什么了?”
丁清华也站起来,他笑眯眯的拍了拍叶斯的肩膀,抱了抱拳:“多谢招待。”
“鹤姑娘说得对。”庄乔忽然,“在受教。”
“反正我觉得你们成功率不大,就问你现在比不比,不比就再见了,谁闲得慌等你啊?”
他后,等待的庄乔看过来的目光也冷冷的。
“你说我们不一定回来!”
“咳咳,鹤唳,那个……”左颜听不去了,“人家去去嘛命中注定的。”
叶斯不说话,瞪了鹤唳一,气哼哼的走了。
他把兀术死死堵在了淮河以北。
鹤唳却没这个心理负担,她开心的站起来:“切磋?现在就行呀,来啊!”
左颜僵转脸,沉默的看着远去的背影,忽然觉得自己对鹤唳的言行有那么一瞬间的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