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很科学，这、很、科、学！没、、病！

“杀了我们就能一了百了了？”雨歇微微凑近，“我们什么都没呢，就有那么大影响，那你怎么知，真正作孽的人，不是你们自己呢？”

“所以说风声的推断也是正确的，我们在这，影响到未来那些大人的地位了？”她似乎觉得很有趣，饶有兴致的猜测起来，“哗~满屋钱没了？小三变别人的了？老婆跟政敌跑了？或者……到嘴的升职取消了？”

雨歇保持微笑，她面目柔，不带恶意的笑起来，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才现几次，就完全颠覆了左颜心中“反派女”的形象，甚至因为她的求而不得和痴心不悔生了一同之心。

她知墨门人那一套测谎的本事，说起来玄妙无比，其实还就是一套肢语言的观察术罢了，只要顺着真相的态度……

左颜心中一凛。

连雁鸣的呼都轻浅了不少，她显然也一直很关注。

青山一直抱臂站在门，冷冷的看着这边，看到左颜不安的目光，冷声：“有事说事，不要挑拨离间。”

“那显然问题就是我们咯。”

岳飞现在活着，这是正版历史。

“看你样就知是有文化的，麻烦你告诉我，历史，究竟是不是劳动人民创造的？如果是，我们是不是劳动人民？如果不是，那到底谁创造了历史？”雨歇的语气丝毫没有容那样咄咄人，她像是在和闺蜜抱怨人那般柔柔的，“如果我以前思政学得是正版教材，那么我们，不都是劳动人民吗？你们就能保证，你们对这个历史一影响都没有吗？哦，对了，呵呵呵！”

左颜定了定神，坐在了雨歇对面，手指击打着桌面，琢磨着怎么在真相里掺假。

她心底里咬牙切齿，抬故意不看雨歇，而是望向青山。

左颜忍着没有转去看屏风后面，心里却在滴血。

只有左颜、青山和鹤唳明白，这是一个不死不休的局面，雨歇坐在这问这个问题，在他们听来天真而多余，但其实在对方的想法中，不死不休在目前来讲还只是一种可能而已，没什么，是不能商量的。

死死的这一，她走屋里，有意无意的看了床前的屏风，轻笑一声，坐了来，“比如说，你们来什么，底线在哪里，有什么共赢的办法？”

左颜一怔，对呀，其实雨

雨歇突然轻声笑了起来：“某人是不是没跟你们坦白过，她在乱军从中单枪匹救岳飞的光辉事迹啊？我现在怎么想都觉得，如果没有她，岳飞是怎么都不可能活到现在呢，你看，要不你们再往前穿儿，评估这到底是不是正版历史哦？”

“这要视况而定。”她斟酌着，“当然是有最坏况的，就是你所谓的底线，而且我个人其实也希望直接抄底……但是，你坐在这里，肯定也是明白，我们这方想抄底，并不是那么容易……所以，或许，确实有商量的余地？”

“好人变坏了，坏人更坏了。”左颜避而不答，言简意赅的总结，“不知哪里了问题，我们就是来解决问题的。”

但如果照雨歇所说，雁鸣其实早就是这历史不可或缺的一份了。

她倒是问的毫无心理负担。

“如果非要这么说的话，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