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此时,言四问了个问题:“鹤妹妹如此可伶俐,不知可有良人相伴?”
“说得正是,我平生遇人无数,唯有他们会对着我来,鄙不堪。”
“我不听还不行吗。”摊手。
“那……故事换故事?”
言四:“……”
李狂暗暗咋于言四这个古人的撩妹手段,时不时的偷看青山,却见青山竟然也很自然的探手去拿言四心盒里的糕,默默的研究一会儿,放嘴里,细嚼慢咽。
“可长得漂亮的,最终不都便宜了丑货吗?”言四苦笑。
“可你终究会知啊。”言四望向青山,“这位良人,早就看来了不是?”
“诶?!”鹤唳毫不掩饰的去看某个不可描述位,“真的呀?你心真大,你就这么说来了,也不多勾引勾引我!我本来很偷着乐的!”
青山淡定的又拿了一个团吃。
“这可冤枉我了。”言四语气轻柔,如梦如呓,“我们阉人,最不用在乎的,便是女的贞了。”
青山很平静,甚至还劝:“阴阳调和乃万规律,若求反而伤。“
“恩……我也说不清楚,贞什么的?”
“哎呀你好烦,我不要听啦谢谢你的心哦我不吃了对不起啦!”鹤唳抱怨着,往青山爬,吭哧吭哧的,“我困了我不要和他聊天了有病。”
言四:“……”他睛璀璨,很兴的微微撑起,“我也不喜那些矮矬,个矮,神难看,没息的民族。”
鹤唳落在上面的手生生挪开,面无表:“哦,不吃倭仔佬的东西。”
“不要,我无分文。”
“是呀!而且狗儿!”
言四笑了笑:“调理罢了,何须讲究那些,不过是多苟活些时日。”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从骂邻居的岛国开始,像找到知己一样很是开心,言四的睛闪闪发光,听人说话的时候都正视其睛,显得真诚又柔和,笑意温亲切,既不很络,又不是很冷淡,相起来让人如沐风,鹤唳如果乐意的时候,也会有这种聊天的状态,此时两人的气场越来越相像,宛如兄妹甚至双生一般。
“不行,我好想告诉你。”言四忽然俯向前,“你听了如果开心,随便什么赏我一便好了。”
“不行!你那么漂亮!一定要多活些日呀!”鹤唳很认真的叮嘱,“长得漂亮就是要比比你丑的人自信还开心,否则岂不是便宜了那群丑货?”
言四摇摇:“想听我的故事,可得付不小的代价啊。”
“尚可
“……”李狂:急死太监了!
言四若有所思的往青山的方向看了一:“你我畅聊至此,良人丝毫不介怀,看来你们早已定终,无在容之地了啊。”
“什么?”
鹤唳一愣,一脸深沉:“说你的故事。”
“良人有啊,不过还没成亲呢,你来挖墙脚吗?”鹤唳笑眯眯的,“你长得那么好看,说不定我就跟你走咯!”
青山无奈的接过她护着,朝言四示意了一。言四一都没觉得被冒犯,反而乐呵呵的看着,轻笑:“得妻如此,很心吧?”
“啊,你也在乎这种事啊?”鹤唳佯装不快。
“哦。”鹤唳低琢磨了一,“那你还是憋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