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顿了顿,笑:“所以要有劳夫人多备个客房了。”
“嗯嗯!”鹤唳把糖葫芦凑到青山前,“尝尝?”
但显然现在不是他俩算旧账的时候。
于是刚听说青山要鹤唳喂自己糖葫芦正一脸懵
谢氏叹气,无奈:“他若有你师妹的一半知礼,我便是怎么着都乐意的。”说罢,想了想,又:“那我还是叫人备上梅酒吧,料他定是馋了。”
一顿饭的时间,谢氏话并不多,全程表现无懈可击,真正到了宾至如归让人如沐风,她那般温雅贴的待客,直接把李狂几个都带了古代的氛围里,假模假样的装绅士淑女,唯恐哪里唐突到人家夫人。
谢氏:“……”她又挣扎的看了一圈,发现没人和她同一个战线,勉:“那,妹妹什么时候想歇息了,随时问门的人,他们都会带路的。”
是件打脸的事,要不介意也行,介意起来好像也很有理。
青山答得彬彬有礼:“嫂放心,在必会好贱,不让她祸害言四兄弟的。”
“喜!”鹤唳像猫咪扑,一把抢糖葫芦,正想回跟谢氏说吃了糖葫芦再说,就见言四回对谢氏温言:“嫂先去歇息吧,我与鹤唳妹妹一见如故,特特过来找她玩,可不能就这么放走了。”
言四撑着看她吃糖葫芦,微微笑的样看起来比她自己吃还幸福:“甜吗?”
谢氏愣了一,有些勉的笑:“纵使为人妇,与你们这班大老爷们……到底不妥。”她望向青山:“哪有你这般疼媳妇的,可别让言四祸害了去。”
“谢谢嫂!”鹤唳应得中气十足,等谢氏的影转过拐角消失了,乐呵呵的了青山的腰,笑得像偷腥的猫,“哎呀,我有祸害言四吗!言四,我会祸害你吗?”说吧一一个糖葫芦,嘎吱一嚼了。
青山摇摇,指了指李狂:“让他尝尝。”他隐晦,“这儿的糖葫芦。”
“啊?”这在平时才是吃了饭刚打开电脑的时候,鹤唳本连洗澡的打算都没,她一脸懵的抬起,刚在想怎么拒绝,前忽然多了串冰糖葫芦。
谢氏哼了一声,忍不住笑:“不要脸!”说罢起福了福便要往外走,刚走两步又想起来,回:“鹤唳妹妹,他们男人家折腾起来可没数,你也奔波久了,不如现在带你去休息吧。”
饭毕,人前来收拾桌,谢氏便略有些倦意的站起来,明摆着是要回房休息了,却见一个人突然跑过来,恭敬:“禀老爷,言四爷来了,已经二门了。”
言四拿着冰糖葫芦在她面前耍宝似的晃着:“就剩最后一串了,我一瞧见便想起你,让我仗势欺人给抢来,喜不喜?”
“嫂懂我。”清冽的声音自花厅外传来,转声音的主人就转了来,一白衣淡绿云纹腰带,全只在腰间挂了个碧绿的坠,一只手背在后,若是再拿个扇便是妥妥的装犯,偏他拎了两坛酒,便多了份潇洒犷,“小弟也知总占便宜不妥,这不得了好酒便拿来抵债,嫂可不能生气,断了我的梅酒,我可只有哭死在你们府前了。”
“这小……”惊蛰正要说什么,就听谢氏忽然:“这都宵禁了,他过来不会被人抓住把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