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狂一脸惭愧。

“很有把握？”

“……你的意思是？”

“可我是不可能去离间他们俩的。”鹤唳摊手，“我只要有一这样的苗，他们肯定先联合起来掉我，再面对面撕。他们有这个智商，我也相信他们有这个智商，他们不可能让我坐山观虎斗，更不可能让我渔翁得利。”

“啊？为什么！”

“他我是真控不住。”鹤唳很老实，“所以本不考虑他，我想等他有行动了再应对。”

“恩？”

“抛开惊蛰自己的本事不提，他如今所有的一切，本是言四不要的。”青山的语气与其说是直白，不如说是有惋惜，“他不仅得到了柳家的家业，也在褫夺柳家家业这件事上，攫取了言四的功劳。虽然说，这些是言四主动放弃的，可论一路走来的基，言四远胜惊蛰。”

“经不起。”李狂很老实，“虽然每个份都有实锤，就是说都有各种不同类型的记载，但其中肯定是虚实掺半的，毕竟没人知到底什么况，说不定瞎猫碰到死耗真有这么个人，最大的可能当然是完全

青山想了想：“言四是个变数。”

“如果这样，不如我们直接去江苏太仓吧，他们都在那发的！“他叉腰前指，挥斥方遒，”往东南去！差不多可以穿越半个明朝疆土了！“

“郑和，七西洋。”李狂缓过来，弥补似的解释，“至少有五次，是从江苏太仓刘家港发。这时候的泉州，还太靠南。我来这后就在估算时间，一看民生，二听对话……他们说十年以来什么的，我估计这回遇到的应该是永乐十一年那次，是第四次西洋。这和南海宝船发掘时所推断的年代也很相近。”

“额，是。”李狂看着他，“谢你定我们这个信念。”

“我说什么来着？”她不耐烦，“我说要盯着惊蛰上船，你却说直接去太仓，到时候隔了‘半个明朝疆土’（她语气和刚才的李狂一样夸张），却发现上船的不是惊蛰，你咋办？再跑回来找人？明朝有铁啊，还是有飞机啊？”

“再说了，你怎么知是太仓？我怎么记得资料里说，泉州也曾经是发呢。”

“而且我希望尽量不要打扰到言四。”李□□嘴，一脸严肃，“他是个真正的古人，而且还是有影响力的古人，我们的一言一行都有可能通过他扩散成蝴蝶效应，已经是最后一个朝代了，我想，如果可以，不要节外生枝。“

“哦。”鹤唳的反应很冷漠，“不行。”

“好，我相信。”鹤唳，她望向青山，“怎么样？”

“百分之八十。”他咬咬牙，“不，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所以，真的是我们说不招惹，就能不招惹的吗？”

这么想着，他重新又神了起来，拍拍自己的脸：“你们等！”

“从我们城，就一直于各种监视，我猜现在正有人赶往我们籍登记的地方，去查证有没有我们的份。而我并不知，你们制作的籍，能经得起几重查证。”

可能是他们吧。他不确定的想着。

鹤唳朝青山耸耸肩，一脸你瞧的表。

青山了一表示理解，却：“我记得你们都说过，不要小看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