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追问底。

“好烦啊，我不想参加考，想去打工，我爸非要让我拿毕业证。”

“在学校里一意思都没有。”

“早知我就学文了，现在数学我老考一位数。”

同桌要跟老师打报告，陈静静阻止了，她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

“世上怎么会有数学这种东西存在？”

陈静静说随便吃的。

“对啊，你老是说不行，明年就毕业了。”

“文科班也学数学啊。”

“我妈这段时间忙的，脾气大，你们看我的脸就知了，次哈。”

季青敲桌面，孙小？有熟悉。

有同学说：“静静，你什么时候让我们去你家玩啊？”

季青订着她，目光锐利：“一个人，还是有同伴？”

学时不时往陈静静跟王煜那里瞅两，一个上课睡觉，考试交白卷，永远倒数，一个勤奋刻苦，用生命学习，永远前几。

陈静静说：“就瞎逛呗，我这逛逛那逛逛，天黑了在外面吃了才回去的，之后就去学校了啊。”

七四十，教室里的陈静静被班主任杨莉叫来，王明明什么也不说就将她带到了公安局的审讯室。

季青问：“哪个同学？”

上课铃响，陈静静蹦蹦回了教室后面自己的座位上，她趴在一摞课本前面把玩圆规，不小心把手指扎破了，血珠涌了来。

刘悦停笔凑过去说：“季队，孙小就是为我们提供死者汤圆贴吧id的那个女生。”

陈静静撕着手指尖那里的，可怜巴巴的说：“两位警｜｜察，我晚自习不去，班主任会让我写检讨。”

几个女生叽叽喳喳，半真半假，陈静静嘴角翘着，思绪又跑了。

陈静静说：“就逛街呀。”

季青问：“吃的什么？”

七左右，审讯室有了展，贺清风终于想起来汤圆跟他提过的一个同学名字。

另外几个同学都加来。

“我家里也是那个意思，过完年就快了。”

是陈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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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静说：“孙小。”

“对对对，我妈也是，在公司开这个会开那个会，回家跟个老佛爷似的，我就只能乖巧。”

“问完问题你就可以走了。”

“不会是你本不想请我们去你家吧？”

陈静静说

陈静静那么明目张胆，也不怕被班主任叫教长。

陈静静附和的应声，思绪不知跑哪儿去了。

直到同桌喊了两声，陈静静才回神，手上已经了很多血。

陈静静皱皱鼻：“本来是跟同学约好的，可是她说家里来亲戚了，她妈要她帮忙，就不让她来玩了。”

“不知，太可怕了。”

季青后靠着椅背看女孩，“那天你都在什么地方逛，几回去的？”

刘悦笔录，季青问，照程问完姓名年龄，她吃一颗片提神：“陈静静，上个礼拜天你在哪？”

风不相及的俩人竟然好上了。

放学以后，陈静静跟几个女生晃悠着去堂吃饭。

陈静静抠着手指，看起来手足无措，是这个年纪面临此时的境会有的样。

“你妈工作辛苦，你别招她就行了。”

季青和刘悦坐在对面，跟陈静静隔着一张桌。

季青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