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知他的黏糊劲儿一上来,怎么着都没用,索就懒得,神示意小红接着说。
顾长安推推鼻梁上的镜:“这算不算mj?”
“17号那天,伍康白天就打游戏,然后他午睡了几小时,晚上他没吃晚饭,在团上翻了翻还是没单,直接去买吃的去了,然后就没有再回来过。”
“他俩还有什么别的矛盾?”
陆城阖着把脑袋靠在青年肩。
不是有病是什么?
小红见状也偷偷翻了个白,她说:“总共多少次我不记得了,反正绝对不止两三次,但是伍康从来不知,因为陈名每次都在他醒来前清理掉了所有痕迹,然后,然后就一瘸一拐的去上班了,晚上回来跟没事人似的给他烧饭。”
顾长安实在是理解不了陈名的脑回路,那么费尽心思药让别人自己,药一发作,再正常的人都会变得不正常,肯定会把他的浑是伤。
“伍康跟人开麦打游戏,会跟他们嘲讽陈名,说他是个娘炮,还是个变态,自己明明有女朋友,却喜跟男的混在一起。”小红说,“然后陈名也会在网上发帖骂伍康,说他只有两样东西,一个是爹,一个是脸,羡慕嫉妒恨。”
陆城:“算。”
”
“对了,陈名之前还在里过药,想让伍康睡他,结果伍康睡了。”
顾长安挑眉:“他抓住了伍康的胃?”
她急忙解释:“我不是有意看的,真不是,我发誓是不小心撞见的,我睛都快瞎了。”
“伍康失踪前都发生了什么?”
顾长安看一女孩血红的睛。
图什么?吗?
顾长安了手指,别的暂且搁在一边,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伍康,死活都要找到。
陆城又靠回顾长安肩膀上,恢复前一刻的淡漠。
“就是跟往常一样打游戏啊。”小红想了想,“前些天伍康在团上买过零,其中就有一袋面包,送来的时候他没吃,第二天才吃的,结果发现面包已经过期了,他很生气,当时就打过去找卖家对质,问送过期的面包过来是什么意思,说不能那样耍消费者,不过他没要赔偿,就是气。”
顾长安肩的重量消失,刚才还靠在他肩的男人此时已经坐正,神抖擞,他翻白。
一个人恶心成那样,老天爷要是不收拾,都说不过去。
恐怕一边谈着年轻貌的女朋友,其他女人来者不拒,一边还跟男人玩耍,对陈名来说就是一种违背德的刺激。
小红一看就是见过世面的鬼,对前一幕见怪不怪:“陈名给伍康烧饭,还打扫卫生,收拾的净净的,房租不用给,都是伍康一个人承担。”
“别的矛盾啊。”小红挠挠,她飘的太久了,记忆都模糊成了一团,抖不开了,“我只记得陈名有偷看伍康洗澡,还在他洗完澡后卫生间,拿着他换来的脏衣服坏事。”
顾长安瞥向旁看似快要睡着的男人,听见了吧,厨艺有多重要,只有试了才会知,好好学。
“可以那样理解,陈名班回来会给伍康饭,很多,伍康第二天吃。”小红说,“陈名的女朋友王桐也是看上的他那一。”
完了还要提心吊胆,生怕被对方发现,同时也在暗地里寻找一次手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