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摘镜用衣角
顾长安看着闪。
顾长安笑着说:“拿着啊,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
陆启明不在,旧伤疤被揭开了,毫无预兆,还是疼的撕心裂肺,他找地儿疗伤去了,不缓缓不行,太糟心了。
逐月回来,弋阳也跟着回来了,它一直围绕着逐月飞,依依不舍。
吴大病没有接。
吴大病把黑匣跟牌位递还给他,呐呐的说:“长安,对不起。”
陆城突然拉住顾长安的手:“快走!”
他平时经常以这副贴善良的面孔欺骗人,但这次是真的,不是伪装。
顾长安的手机在废墟里面,打得通才怪。
一行人来的时候,老宅在他们面前轰然倒塌,尘土飞扬。
化形后的月牙从雪白大猫变成一个雪白少女,从到脚一白,眉发都是白的。
白母来的急,鞋没穿,外套也没披,她恍恍惚惚被女儿跟老伴拉着往家走,快到家门时她忽然大喊一声:“给长安打电话!”
直到今晚吃到一丁千年老妖的妖力,滋补了一番才能化形。
吴大病接住,隔着信封摸了摸猜到是什么,他刷地抬起,偏厚的嘴唇轻轻动了动:“长安……”
结果怎么都打不通。
月牙早年元气大伤,运气不错的在消失前等到了吴氏的嫡系,还是个心思单纯的傻大个,不用灰之力就成功跟他签了契约,寄存在他的里面。
走之前,顾长安还有个事要理,他在老宅后面找到了吴大病,旁边还有个陌生少女,从气息看是月牙无疑。
吴大病看到顾长安过来,他一就慌了神,结结巴巴起来:“长,长安,我,我不是有意……”
顾长安不等了,他要连夜就走。
“老家伙比我预料的还要调,会玩。”
顾长安轻描淡写:“其实也没多少,别想多了。”
这话里的真假成分占了多少,只有顾长安自己清楚。
顾长安温和的说:“不用跟我解释,我知你有苦衷。”
手的温度冰凉刺骨,陆城用力握紧。
这会儿顾长安几人在山脚。
顾长安问白严修要了一烟,他抿了抿发的嘴唇,半搭着吞云吐雾:“都别这么看我,现在我轻松的,一轻松。”
夜风一阵一阵袭来,烟雾渐渐散去,变成了一堆废墟。
去兰檀的最早一班火车是上午八,现在是晚上九四十多,还有十个小时。
“没事,不怨你。”顾长安让陆城替自己拿着牌位,他打开黑匣,从里面拿一个信封给吴大病:“这是给你的。”
话落,顾长安握住了陆城:“走了。”
顾长安叼在嘴边的烟忽明忽灭,他扫了扫白严修,何吕,还有施张,说话时烟一抖一抖的,“各位,布阵的事就全指着你们了,兰檀见。”
陆城没有意见。
这个画面有种说不的震撼,主是一对,剑也是一对,多深的缘分啊,这么特殊关照,一定是老天爷的亲儿。
白严修他们紧跟其后。
四周没看到什么人影,他们惊魂未定的报警。
也许是受到了顾家跟这把剑之间的羁绊。
大晚上的,邻居们纷纷从自己家里跑来看况,地震了吗?那怎么他们家都没事,只有顾家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