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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城拿手机了个号码，对电话那的人达指令，他的眉紧锁，颚线条冷，沉思着什么。

这是真话，他真的都快把手札翻烂了。

“妖族受到了它的气息，全都来了。”白严修沉声说，“现在各地的分局都已经动了，人手不够，还接连有人受伤，上开了好几个会，把所有希望都放在这次的缚妖阵上面。”

“这地儿不好，都没地的火锅吃，不知兰檀有没有，去了我要四找找看……”

陆启明不慌不忙的应对：“那是正常的，谁都有不能说的秘密。”

顾长安额：“有了靠山，它们就不怕了。”

“怎么不同，人跟人不一样，也一样，尤其是这一块。”陆启明对着镜整理衣帽：“四叔要去别的地方，不跟你们一走了。”

“去看看以前待过的地方。”陆启明说，“我明天午会到兰檀，时间不定，到了会给你打电话。”

陆城说：“四叔，你有事瞒着我。”

陆启明唠唠叨叨的走卫生间。

“要是路上碰到什么变故，比如那老东西，我就顺便跟它玩一玩，你爹在就好了，可惜他脚不便，个门比我们还要麻烦，算了，不说了，走了。”

陆城皱眉不语。

这是预料之中的形。

妖不暴本的时候跟人类一样，混在人群里，普通人是看不来的。

“是，四叔知，你把十二当最信得过的亲信，可是，”

陆启明继续洗手，他以一个过来人的吻对大侄说，“人一旦动了，份啊立场啊规矩啊，这些个东西都有可能在某个瞬间被抛开，那不是理智能控制的了的事。”

“我的意思是，会不会有什么是你之前没看到，却一直存在的？”

白严修半响问：“长安，你家里有没有给你留什么东西？”

顾长安轻笑：“我没说不是。”

顾长安唇边的弧度消失：“嗯。”

如果只是披着人，跟人类谈恋交朋友，每个月辛辛苦苦交房贷，还信用卡，累死累活，或者是开跑车住豪宅，说着人话，吃着饭菜，喝着碳酸饮料，跟人类的生活没区别，那还可以，怕就怕跑来作乱，各方面的资源都会紧张，一团糟。

隔着电话，白严修看不到青年的脸，不知笑的时候有几分真，他问：“早上的新闻你看了吗？”

陆城神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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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你跟长安，你作为一任族长，家族所有的秘密文件你都有阅览过，包括关于顾家的那分记载，清楚两个家族上一辈的恩怨纠缠，也明白自己的职责，知不能跟顾家的后人有那样的关系，结果呢？”陆启明摇摇，“你不还是顺从了自己的心，发展到了今天这一步？”

“辛苦了。”

顾长安心说，如果一直存在，我却看不到，那也没什么用，他吐一气：“能看的我都看了，而且从小看到大，看了几十年，没有。”

“应该的。”白严修沉默了几个瞬息，无奈的说，“长安，你不需要用这一套跟我说话，不怎么说，我们起码是朋友。”

顾长安也在打电话，白严修在电话里说摆阵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陆城的中蹦两个字：“不同。”

说都可以，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