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一个人。
“长安。”
“照实说?”立瞪大睛,“那长安还不得疯掉?”
顾长安躺着没动:“谁说?”
白严修不置可否,只说:“他一会就会醒。”
顾长安依旧没有反应。
立走到他面前,抬起说:“你是不是想趁虚而?我跟你说,你想也别想,我会一直在长安边照顾他,你最好打消那样的心思!”
季青想说的很多,她在顾长安醒过来前整理了一,总结的就这两句,该说的说完了,她不禁松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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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起白严修的声音,顾长安的睑动了动,撩了起来。
这些人能现在他面前,说明都知陆城的计划,就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短暂的静默过后,季青开了:“我4号上午接到的陆城的电话,托我以后多照顾你。”
立闭上了嘴巴。
白严修并未推脱,低声:“好,我说。”
季青说完就离开了,知的东西越多,心里的空
白严修:“照实说。”
喜上一个人,从喜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会为对方哭,为对方笑,哪怕是付生命。
快四十的年纪,不年轻了,工作上的经历很丰富,生活方面却没什么经历,理惯了,一起来,难免有些茫然无措,季青面上沉着,其实心里也是一把汗,生离死别不发生多少次,都能让人心生无限慨。
何吕跟立没看季青的紧张,他们纷纷投过去佩服的目光,气氛压抑成这样,都能那么冷静,不慌不忙,不愧是刑警队长。
立哼了声:“不要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你心里在冷笑,你不是君,你是伪君。”
房里的几人都没声,何吕跟立他们两个人格外向活泼,平时有个屁大事都咋咋呼呼的,这会儿却奇的沉默。
白严修的目光依旧落在床上的人上。
白严修不认同她的说法:“长痛不如短痛。”
晕了,他要是问起来陆城,不对,他肯定会问的,我们要怎么跟他说……”
现在他们心里的沉重觉比四天前的那个晚上要好,但也只是稍微好一。
房里一安静来,立就慌,更多的是不安,她恳求的看着面前的大男人:“那长安醒了,你跟他说,我反正不说,我害怕。”
顾长安的意识再次清醒的时候,耳边有说话声,他没有睁开睛,从话声辫都有谁,有白严修,立,何吕,施张……还有季青。
顾长安没有反应。
“不行不行不行,不能照实说,我们可以说不知,不清楚,这样能拖一天是一天,拖的时间一长,即便长安哪天知了,可能也不会像一开始那么伤心。”
季青又说:“前段时间你协助警方破了几个案,尽你没有说,我还是能看你喜那个工作,他也看得来,你所掌握的能力很适合成为我的同事。”
顾长安又不蠢,都这时候了,还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布局,陆城也布局,布的比他还要大。
立看了男人,这四天好像就没睡过一个好觉,胡拉碴,里布满红血丝,发乱糟糟的,看起来既憔悴又狼狈,完全没有之前的那种领导风范,她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